翘中指的男人(谁)
翘小指的男人14
自从台湾入冬以来,这是国王睡过最好的一觉。
他窝在温暖的被窝里,贴著余新伟的背,一边等著脑袋清醒,一边赞叹著果然还是人体的温度最刚好。
Walden的睡相真好,竟然就这样一直侧睡到早上,不过自己的睡相也不差就是。国王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好像不小心伸进了余新伟的衣服里取暖了。
难怪,他就想自己一向冰冷的手怎麽如此温暖。
他逐渐清醒,盯著余新伟的後颈,意识到手掌下的胸肌结实且富有弹性,国王很是冷静。
要是Walden醒来一定会觉得我在性骚扰他。
虽然眷恋这样的温度,但国王还是决定将手从余新伟的胸前抽回。
正想移动手掌,没料到余新伟忽然动了一下,国王一惊,手停在原地,却被手心传来的触感给吓得愣住了。
不陌生,就是个男人的奶奶头。
有点粗糙的、坚挺的触感被覆在他的左手掌心下,让国王要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国王心跳有点快,却还是不动声色地等待巨兔再度进入深眠状态。
终於余新伟的小小骚动停了,又开始浅浅的呼吸,国王再等了几秒,手掌再度进行撤退动作,说时迟那时快,巨兔又因为国王环抱的手肘离开他的腰际而再度蠢动,奶奶头就这麽又磨擦到了国王的手。
「嗯……」
一阵属於晨间的沙哑呻吟声响起。
国王的手僵在半空,鸡皮疙瘩口桀口桀口桀地从脚踝窜上直达脑门,再由脑门口桀口桀口桀地滑下到他的尾椎,他忍不住颤抖一下,小心翼翼地呼吸、小心翼翼地移动,终於将手抽了回来。
手规矩放在身侧,耳边回盪著余新伟那不小心的溢出口的呻吟,国王脑中一片空白。
他还是直直地盯著他的後颈看,然後忍著寒冷掀开一点棉被,往下看。
余新伟是没有起来,但小国王起来了。
国王一脸铁青。
* * * * * * *
就算是台湾,天气一冷也会让人冻未条,尤其是走在高楼大厦间,当那阵刺骨的穿巷风凶猛吹来,饶是骁勇善战的企业战士们也皮皮挫。
寒流来袭,导致最近ELLEN只要跟国王走在一起都会被当成挡风墙来使用,虽然他骂咧咧的说很贱爷很贱爷,但还是会乖乖走在国王前面。
如此卑鄙的行为,也只有国王才能做得如此自然,如此令人心甘情愿。
与在附近的厂商开完会後,他们吹著冷风走回公司,余新伟走在一旁偷看国王,直到被国王的单眼皮一个扫射抓包,才赶紧低下头。
国王这几天依然怪怪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的关系,虽然国王还是有来找他吃午饭,但他可以发毒誓证明,国王这几天真的完全没有烦人。
不但没有拉著他谈论一些所谓的「朋友之间」的私密性话题、没有问他面气该怎麽控制(这怎麽教?各人面气各人用)、没有露出烦烦的笑,连例行性的「来去余新伟家住一晚」也没有了。
国王渐渐变得像是初次见面的国王一样,严肃、雍容、成熟,不烦人。
余新伟害怕地看了看天空,没有看见飞禽走兽乱窜之类的异像,才又低下头。
太奇怪了,不烦人的国王真的很怪。
但是,会不会这只才是真的国王?还说他开什麽钢弹,自己也有一台不是嘛。
还是他冻坏了?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行也善,难道国王他!怎麽可能。看著国王跟ELLEN侃侃而谈的模样,余新伟在心中吐自己。
亏他还特地买了新的竹炭羽毛被,国王这礼拜竟然都没来他家。
跟著走进电梯,余新伟心里有点闷。
似乎察觉到了余新伟的沉默,国王靠在电梯墙上开口:「Walden?」
还会叫我倭等嘛。站在楼层键前,余新伟幽幽看了他一眼,让国王震了一下。他摸摸耳垂,问道:「你圣诞节有事吗?」
「圣诞节?」余新伟想了想,表情严肃地道:「是二十五号吗?」
国王偏头回他一个废言的表情:「yes。」
「那天要?」余新伟小心翼翼地问。
其实他那天有计划了,可是如果他的朋友要约他过圣诞节,他是不介意把事情推……
「那天晚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