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垂眸,看了眼他拉着自己的手,抬头时又没好气的瞪了薄荆舟一眼:“我要是不信你,你现在就已经抱着被子睡在走廊上了。”
薄荆舟找的摄影师和化妆师已经在门口了,他拉开门,让人进来。
沈晚瓷底子好,再加上薄荆舟要求照片和真人差距不能太大,妆面、造型加上挑衣服,全程没超过半小时。
拍摄一切顺利,两人虽然不是专业模特,但颜值够高,身材够好,只要不是死亡角度,怎么拍都好看。
摄影师好久没接这么轻松的活了:“非常好,我们再拍几张床上打闹的照片,拍摄就结束了。”
沈晚瓷刚一坐在床上,人就僵住了。
这床……会晃。
这是张为了增添情趣的水床,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要叫情侣房了。
摄影师低着头在翻之前拍的照片,见她坐在床边不动,还道:“沈小姐,不用紧张,刚才那样拍就很好。”
沈晚瓷扭头去看薄荆舟,男人正在整理衣服,并没有看她。
她朝着他’呲’了两声。
薄荆舟掀眸看过来,沈晚瓷僵着身体没动,眼神不停地给他示意身下的床。
看懂了她的意思,薄荆舟莞尔,本来想逗逗她,但又怕把她惹火了炸毛,忍着笑意道:“你们先出去吧,今天的拍摄就到这里,我们身上这套衣服我明天让人送去你们工作室。”
“好的薄总。”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了沈晚瓷和薄荆舟两个人,他走过去,在她身侧坐下,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连带着沈晚瓷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起伏了几下。
他问:“喜欢吗?”
男人的气息笼罩过来,没有了外人在,沈晚瓷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她双手往后一撑,身体后仰,似笑非笑的看着薄荆舟:“嗯,还不错,开始吧。”
说完,她还翘了条腿搭在薄荆舟的身上,扬了扬下颌示意他快点。
“……”薄荆舟不确定两人说的是不是同一件事:“开始什么?”
沈晚瓷躺在床上,坦然的道:“伺候我啊。”
她语气平淡,眼神清亮,毫无暧昧,却又好像带着无数的钩子,在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他。
本来还想看沈晚瓷被自己撩拨得娇羞不已的薄荆舟:“……只敢窝里横是吧?”
他的手沿着沈晚瓷的腿一点点往上移,动作很轻,指尖划过的地方窜起一股酥麻的痒意:“刚才是谁紧张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这种感觉,实在太磨人了。
沈晚瓷想将腿收回来,却被薄荆舟制止住了,他覆在她的上方,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
她用力咬了咬嘴唇,一脚踹在薄荆舟的腿上,恼羞成怒的瞪着他:“你是不是不行?”
“呵……”男人漆黑的眼眸中蓄着人畜无害的笑意,“年纪大了,比较享受前戏的感觉,还有,行不行得你说了算。”
他在沈晚瓷的身上捏了捏,换来女人气喘吁吁的嗔骂:“滚,不要了,去洗漱睡觉。”
(
薄荆舟的手指扳过她的脸蛋,“不是说要我伺候你?我现在伺候你了,怎么还是生气了?”
沈晚瓷:“……”
临近天亮,她才深刻理解了薄荆舟那句’行不行得你说了算’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
比赛结束后一个月,热度总算降下来了,该开的会、该去的博物馆,也已经去的差不多了。
坐在自己阔别已久的工位上,有人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总算能回归正常工作了,这段时间我都快被馆长溜成狗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真是经不住折腾。”
正说着,于馆长就带着几个陌生面孔走了进来,“这是博物馆新招的实习生,小夏,你安排一下,挽挽,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于馆长将一份人事简历递给她:“其他人都有助理,你进博物馆的时候没有多的人,就没给你安排,这份简历你看看,要是觉得合适,就让他跟着你。”
听说是助理的资料,沈晚瓷连翻都没翻,直接还了回去:“不用了,我习惯自己来,给其他老师吧。”
“挽挽……”于馆长话里有话,“要不还是安排一个吧,也好帮你做些琐事,这个叫方墨为的,还是你的粉丝呢,专门奔着你才来我们博物馆应聘的。”
于馆长说话时,满脸的尴尬,沈晚瓷何曾见过他这样,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馆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