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了台打了招呼正要回到沙发休息。老秦被孟孟一把抓住胳膊,拉到了一旁。
主持人报完幕,筱亭和九泰上台。
“霄桐先坐着去吧,旋儿你别急着走,在这儿听听活,咱们也聊聊天,别紧张,放轻松,都是师兄弟,在这后台除了师爷和筱亭,咱们就跟亲兄弟姐妹是一样的。”
老秦插着手点着头“是,我就是不怎么见着师兄师姐,不太熟悉有点紧张。”
“唠唠嗑不就熟了么。像九芳,最开始我们也都不熟。他也觉得我挺高冷的,后来我们在五队后台唠嗑聚餐就都熟悉了。”
“是,我印象特别深那醉酒大哥搅和,孟姐安慰我,后来拿着麦克风就冲台上去了。”
“然后就觉得我不是高冷,我是泼妇。”说完孟孟自己先笑了。
九芳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当时我感觉太帅了。有一种气场,专属于云字科的气场。在辫儿哥饼哥身上都有那种气场,包括岳哥三哥栾哥他们。”
“我们立志护着师弟,护着德云社。我们身上有一份责任。对于你们很多人来说,相声是一份职业,可有可无,不合适就换下一份,或者相声只是一时热爱,因为一时的喜欢报考德云社,恰巧就考上了。对于我们来说,我们从小学艺,我们热爱传统艺术,热爱相声这门行业。从小在德云社长大,这是我们的家,你们都是我们亲弟弟一样。”
二人都有些感触,老秦低着头看着孟孟的眼睛异常坚定,“孟姐,我也热爱相声这门职业,不是图一时新鲜。站在台上,我能逗这些观众笑,我发自内心的快乐。”
孟孟拍拍老秦的肩膀“那就用心干。你们年纪还小,正是学艺的好时候,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师哥师姐们在前面为你们铺路。放心大胆干,有事我们顶着呢。”
眼前的女孩儿温柔到了极致,话语如沐春风,又坚强的可以为这些人遮风挡雨。在别处,可能她才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个。九芳满是敬慕,“孟姐,我们一起,守护德云社。”
“嗯。我们一起。去看看你搭档来没,换挑去吧。换完再聊。”
“行,孟姐,我先去换大褂了。”九芳回了后台。孟孟一边听着台上一边和老秦聊天。“现在还紧张吗?”
老秦摇摇头,“好像,没那么紧张了。”
“你是这几天巡演总跟着辫儿哥,觉得他严,我们和他一样,所以才紧张。”
“是,我就感觉他板着脸的时候瞅我一眼我都心惊胆颤的。”老秦用手划拉着自己的胃。
“这半年多,他不容易。他不是对你们严,他是对艺术有极高的要求,要求自身也要求别人。南京南站之后,他红了,挨得骂也更多了。无数双眼睛在他身上,盯着他出错。尤其云翊一走,他成大师哥了。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私下里和我们一起不是那样的,很随和。”
老秦和孟孟开始熟络,也开起了玩笑,“孟姐你们都是一起长起来的,可能…习惯了。”
想到辫儿哥小时候,孟孟笑容里写满了故事,“他小时候可和现在不一样。小时候带着我们几个淘。那会儿最困难的事就是练功,和你们现在差不多。我们那会儿在师父家,方圆二里地的人看着我们仨绕道走。师父家东边原来有棵树,结沙果。还没熟就被我们上树直接摘没了。摘完的它没熟啊,特别酸。我们尝完也不爱吃,演出的时候给观众都分了。人多力量大。”
九芳换完大褂回来。老秦问“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师父知道了。他到不是心疼沙果,他心疼观众。不用问就知道是我们仨干的,把我们叫书房去了。我们说 衣食父母衣食父母,不能总吃观众们的,我们也得回馈一点。现在你看我们在台上反应快,现挂多,都是当时和师父顶嘴练出来的。再然后我们仨被罚在树上抱着树背贯。那树上全是虫子。我们背贯张着嘴都怕落嘴里。”
老秦低着头问孟孟“你们为什么要摘那沙果呢?”
“三哥爱吃酸的,最初是我不知道它没熟摘了几个给三哥辫儿哥他们尝了尝。我吃不了太酸的。三哥说好吃,我们仨就都给它摘了。”
老秦憨憨的说“你们这是对三哥有意见呐。”
“对,我们打算酸死他。三哥么值得最酸的。我们的好三哥。”正说着,筱亭和九泰下了台,“诶,辛苦辛苦,辛苦辛苦。《大上寿》不错,很棒。去后边休息吧。二哥帮我看看师爷来没,师爷来了我得打个招呼。”
“好嘞姑。”
九芳:“师姐,我们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