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吓个好歹的。”
“找开关吧。都动弹呐。”
“说的够热乎的,一个动弹的都没有,这就是相声演员。”
九良搂着孟孟的肩膀两个人在墙边摸索。“啪”灯光亮起,但是并不明亮。老式吊灯灯光昏暗。
九良看着一闪一闪的吊灯,“这电费没交足吧。”
“咱钱交的够啊。”
“比湖广都吓人。”
“湖广是渗人。”
孟孟观察着周围环境,看样子是双人间的病房,房间里没有窗户,光源只有一闪一闪的吊灯。两张铁床并排放着,被饼哥一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床单被饼哥掀开,床上的被子被四哥翻了好几遍堆在一边。饼哥鼓动他把被罩也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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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有一个矮的床头柜,锈迹斑斑,大林和陶阳在观察,俩人推脱着谁动手。
靠近门有一个一人来高的铁质衣柜。看上去门不是很结实摇摇欲坠。
孟孟叫过来伦哥,和九良一起观察铁门上的锁。“密码锁。四位数字。”
伦哥看着四位数字密码锁,“那好办,一个一个试呗。我来试,你俩继续。别把我当外人。”
孟孟走到衣柜前,九良跟在孟孟身后。孟孟握住柜门拉手,九良下意识上前一步防止有人突然出现。
柜门拉开发出吱呀一声,还带着铁门打开时独有的金属音。衣柜里挂着两件病号服。孟孟翻了翻病号服的口袋,有一张纸条,红笔写着“逃,快逃。”
孟孟一脸无语,“真能废话。这都快逃了,不知道把密码写上?”几人视线聚在孟孟身上,孟孟扬着纸条,“我找着张纸儿,写着逃,快逃。”
九良提醒,“看看那件有没有。”
孟孟翻着另一件病号服口袋“然后那件写着 好的。”
九良学着两个人对话,“一个逃,快逃。另一个好的。”
“钥匙。找到把钥匙,写着重症。门是密码锁,不是这屋的钥匙。我先揣着了。”
大林和陶阳蹲在床头柜前我们这找到个纸条。“禾=7 甲=1 团=0 巨=2 问 言听计从 等于几。应该是那个铁门密码吧。正好四位。”
“合家团聚啊。不知道什么意思。”
“不是那个合家团聚,你们看一眼题。带着口音呢。”
几个人聚到一起,“我和四哥在枕头里找着两个白色小药片。安眠药。”饼哥伸手让大家看。孟孟看了一眼床上,嗯,能拆的都拆了,就差床板了。
伦哥大拇指指着密码锁,“我试到1699了,前面都不是。”
九良皱着眉头看着纸条,缓缓来了一句,“试一下7476。”
孟孟走到密码锁前转动着,“开了!老公棒啊。”
“厉害厉害厉害!”
“这我得试到哪百年去啊?”
“怎么看的啊?”
九良解释“看它出了多少头。团,没出头就是0。言听计从就是7476。”
“我要是有这脑子还能被当成精神病抓到这来?”
孟孟等着大家跟上。铁门推开,外面是一条漆黑的走廊,让人心发慌,左手边是一个窗台,窗台上摆着一盆枯萎的花。饼哥把花连根拔起,“啥也没有,就是单纯的花。都不浇点水,碎我一手沫子。”
借着病房里的灯光能看到对面的房间门上写着重症病房四个字。孟孟拿出钥匙,拉着九良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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