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晞眼皮动动,眸色深了几分,撷住顾异的下巴凑了上去,唇舌交缠,来了个缠绵的深吻。客厅里没有旁的动静,只能听见二人的喘息声愈发粗重,顾异离开了何易晞的唇,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跟他笑:“大仙儿您这呼吸声,听的我有点儿气短,恨不得跟着喘。”何易晞猛地坐起,抱住顾异的腰,将他安顿在了腿上,抵着他额头沉声儿道:“那……顾支队长喘给我听听?”顾异按捺不住,骂了一句“我靠”又咬上了何大仙儿那鲜嫩的嘴唇。周朝本鬼祟的躲在电视柜后面偷听,这案子聊的一本正经,怎么越聊越不对劲了呢!她探头一瞧,瞬间被雷劈似的愣在了当场,家庭伦理宫廷斗争都市爱情她都看了不少,这限制级的她还没看过呢!周朝心里那个后悔,恨不得找个时光机钻回去。她从电视柜后面钻出来,行也不是,坐也不是,正进退维谷着,突然瞧见何易晞从顾异腰间伸出来的手挥了一瞬,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周夕还坐在旁边鬼画符,顺便给她护法,看见周朝晃了一下,知道她是回来了,毫不走心的问了一句:“瞧见什么了?”周朝一双眼睛瞪得巨大,一眨不眨,脑袋转过来看着周夕,沉默好半晌终于说话了。“周夕,我脱粉了。”周夕完全听不懂这什么专有名词。周朝扶上周夕的肩膀,痛心疾首:“我现在的心情就好像女友粉突然看到爱豆公布了恋情一样。”周夕:???一把拨开周朝的爪子,潜心修炼去了。那厢的顾异还毫不知情的挂在何易晞身上,从沙发滚到床上。大约真的是顾异家的洗澡水比较热,今天的何大仙儿又没有回家。唐镜在经过了一晚上的自我心理疏导之后,已经在看到顾队与何专家一同迈进来的时候比较淡然了,但当她看到顾异又狗腿的拎着椅子靠着何易晞坐下,脖子抻抻跟他讲话,隐隐约约露出来一抹可疑的红痕,她又淡定不了了。她需要新一轮的自我心理疏导。不然调去隔壁经侦也行,再不济专案组也行……还好季良来的挺早,进门来先震惊的看了一眼跟顾异黏糊在一块儿的何易晞:“哟,何专家,来了啊。”机智地把“又”字儿吞了。然后又冲顾异抱怨:“我说多少回了——”顾异没有给他这机会,直接伸手拽过来报告递给何易晞,又问季良:“懒得看,怎么死的?”季良咽口唾沫字正腔圆:“回陛下,臣查过了,被害人体内残留□□,推断死因是肌松剂过量,右耳后方有一个小针孔,除此之外体表没有外伤,没有挣扎迹象,也没有性|侵迹象,跟二十年前的那个案子的死法可不一样,此外还有一点不一样。”顾异追问:“什么?”季良挠挠脑袋:“死者身上并不是完全干净的,她的脖子后面,有一块肉红色的印迹,不是尸斑,像是用颜料画上去的,暂时不太清楚为什么。” 60“印迹?”顾异低头去翻照片,看到曾莉的脖子后面,果然有一块不规则的肉粉色,意味不明。“这个东西,不太像是在什么地方蹭上去的,倒像是有意为之。”何易晞敲敲桌子,举起照片仔细研究一瞬。“这个印迹,二十年前那案子可没有呢,凶手画这个做什么?”唐镜也凑过去看看,左看右看看不懂是画了个什么,“这看着也不像什么东西啊,难道是拼图?”唐镜这话一出,所有人脑袋里都是“变态连环杀手”“人体拼图”之类的字眼,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凶手画这个一定有他的意义,比如给被害人穿固定搭配的衣裙,怀抱襁褓,都是为了满足凶手的幻想,不然完全没有必要,毕竟这是一件增加犯罪成本的事情,”何易晞眯眯眼睛又把照片放了回去,手放回腿上没有再说话。一边儿的郭毓秀倒是开了口:“从选择被害人群体,到被害人死亡方式,还有这个东西,怎么都感觉不像是二十年前那凶手干的,难道是模仿犯?”顾异没应他,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儿来,他张口问:“有海晏的地图吗?”“你要那个干嘛?”郭毓秀不太理解。何易晞替他答了:“看看抛尸位置。”办公室里自然没有准备海晏的地图,于是乖小孩纪然又肩负使命出门买地图去了。今天的天气突然降温,过山车似的掉了十度,唐镜打了个哆嗦又泡了一杯咖啡,正端起来打算喝,那电话又催命一样响起来,顾异听着这声音就挺心烦,心里猛地下坠,有种不好的预感。唐镜接起来电话,听见吴尝深深叹气:“又死了一个。”这回这个死的离人民公园挺远,几乎快要出了淮山区的分管范围了,这回倒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地界,一整片的烂尾楼,开发商资金链断裂,停工好些年了,新楼盘都盖成了旧楼盘,身穿着红蓝搭配的女尸怀抱着洋娃娃,安静的坐在被丢弃的废料之上,只盖了一半的墙体透过阳光,分割出明与暗,一半落在头顶上,一半藏在脚下。顾异抢先去看了看女尸的后颈,还是有一块肉粉色的印迹,看来是凶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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