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是正常的。”
“都是长的差不多得女人,不过比别人多了几分春花般艳丽的姿色,在丛中独显得夺目罢了。”他将手里的折扇打开又合上。松田明白那是他思考,或者兴致缺缺的表现。
“将军说得对,要我去将昭氏大人叫来吗?”
“不用了,到底是叔叔,而且也没什么亲近的。”
“那么将军要进去看看吗?不论怎么说,吉原绯红的灯彩也是出色的。”
“不,算了吧,我没……”他剩余的话卡在喉咙里,目光只全部倾注在远处缓缓走过的一个花魁身上。
被簇拥的,在欢呼喧闹人群中的,那唯一抹清冷之色,一如竹上霜,雪中松。
松田当然明白男人对一个美丽的女子露出这种表情意味着什么,他叫了一个随从进去打听那个花魁的名字。
明明穿的是沉闷的黑色的小褂和表衣,却绣着最素净的白梨花,明明是最受路边男子喜爱围簇的女子,却偏偏毫无愉悦之情,甚至是全部无视。生生将这风尘艳俗的路,走出了绝尘的味道。
可还是有不同的——他看着她低头,朝右下正对她说着什么的女童微微一笑——那是对待后辈宽容喜爱的笑。
见惯了宫内宫外各种各样做戏的笑,这花魁浅淡的笑容虽然不算灿烂,也不会有多温暖,但却仿佛是初春吹起柳絮的微风,让人心神也舒畅起来。
被派出去的随从急匆匆地跑回来,松田迫不及待地问:“那个花魁是谁?”
“回,回将军,那是秋叶屋的花魁,叫做夜神、夜神月,十八岁。”
随从说得一喘一喘的,让松田以为自己没听清,“夜神……什么?”
“月,夜神月,月亮的月,念作light。”
“li……li什么?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
“light,据说是一个西洋蘭医给取的名字,是‘光’的意思,所以念起来很奇怪。”
“啪!”耳边的折扇音又将松田的注意力拉到他该关注的地方。
“将军?”
“夜神月,叫做light……光(ひかり)……吗?真是有趣!”他用折扇敲了敲轿子的窗框,“走吧,回去呀,已经太晚了。”
街头受众人瞩目的花魁道中(就是花魁游街),却还是没能引来那位尊贵的大人走近一观,夜神月的目光瞥向那对于花魁来说难以跨越的大门(吉原的门,游女不能踏出一步,除非被买走)
【将军大人,筱枫院家继啊。我们能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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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单纯地以为月只是一个花魁哦(′-w-`)
tbc
--会面?拒见--
再次强调:筱枫院家继=龙崎=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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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昨天晚上又是三个幕臣被杀,我想必须得尽快将吉原查封起来,一一排查。”
内大臣模木气的连手都在抖,就差提着刀冲到吉原亲自揪出罪犯绳之以法了。
“这样可抓不到他,”筱枫院家继掰开一个大福,“尝尝吧,膳房做这个倒是十分出色。”
“将军!”模木就差对他吹胡子瞪眼了——假如对面坐的人不是将军而他也有胡子的话。
筱枫院笑了笑,不甚在意,只有太政大臣明白现在这个年轻的将军已经气到了何种程度——筱枫院幕府的面子被抹了好几次,他能不气就不是个好将军了!
“犯人躲在吉原,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并且毫不在意让我们知道这点,就说明他坚信我们难以找到他,想必该有的蛛丝马迹也全被抹的一干二净,再查也查不出个底,反倒还会让百姓慌张,更不妙的是让他们以为我筱枫院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