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却被筱枫院一个眼神制住。
“那就等等吧,好东西要等,好菜要等,美人也自然是要等的。”他在一个龟公的带领下走进去,“松田你也自己去享受吧,不是很感兴趣吗?”
这个直率的中将又红了脸,嗫嚅几下,还是听话的离开了。
街头的一个龟公在人群中快跑、推挤,最终到了一个花魁道中队伍的末尾,他拉住一个新造,对着耳朵传达了几句,才喘着气隐没在人群里。
“花魁觉得游街的话会感到自豪吗?”弥海砂拎着小竹篮抬着头问。
“那要是海砂的话,会自豪吗?”夜神月低头反问她。
弥海砂想了想,摇头,“海砂不喜欢被那么多人看,但海砂喜欢当花魁。”
夜神月无言一笑,背后的新造朝他低语:“花魁,秋叶屋来话,说是可能来了位了不得的大人,让您快些回去。”
“哦?多了不得。”夜神月挑眉,不屑地哼笑一声,“不过也是个色令智昏的男人”
“听说是一进门就让人拿出了一整盒的金子。只见您一面。”
夜神月的脚步一顿,“是那个人?”
“大概是那个人。”新造恭敬地回答。
“那就让他继续等着吧。”他昂首,继续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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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花魁很喜欢让人等着?”三刻钟(45分钟)过去,却没有任何夜神月要回来的消息。
“花魁从不让人等,不见就是不见,会立刻回消息的。”龟公又给他续了一杯茶。
“哦?那就说明我是很幸运的,她愿意见我,但却不想让我快些见到的意思了?”筱枫院的话里带着些迫人的气势,龟公明白这位客人大概是生气了——尊贵的公子们哪个能被这些低贱的人怠慢过?也就花魁会有这些权利了。
怠慢的后果,不是失去这个客人,牵连到整个馆的经营;就是让这个客人彻底对她上心,不做到每天要见一面就绝不放弃。
“大概吧……”冷汗已经布满他的额头,现在他觉得待在这里就是如坐针毡。
楼下突然喧闹起来,龟公低头一看,激动的站起来:“公子,是花魁回来了!”他总算是结束这个煎熬的任务了。
筱枫院闻言一看,果真,绕过长廊走过的不就是那个惊鸿一面的清冷花魁。他感兴趣的目光追随者那个身影,拇指摩挲着翘起的嘴角。
夜神月抬头,与那个在二楼的人对视,点头表示了敬意,又淡淡移开视线。
周围聚拢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就希望博得他的一眼青睐,然而他却连个眼神都没给。
“你们的花魁,曾经见过客人吗?”筱枫院突然问。
龟公一愣:“不,从来没有,可以说,当花魁之前也没有,她是这秋叶屋的主人带进来的,进来就是花魁。据说是个可怜的武士之后,傲气得很,从不乐意干以色侍人的事。公子您是第一个。说实话,我以为花魁也会拒绝您呢。”
筱枫院的瞳孔因为这句话而心悦地扩大,要是太政大臣渡在这里肯定会惊讶——将军很少很少会有这样高兴且感兴趣的反应。而仅仅是一个花魁却做到了这点。
房门被轻轻敲响,然后推开,一个新造跪坐在门外,面带歉意地开口:“公子,花魁说了,一掷千金只为一面,现在一面已见,公子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