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么折腾人吧?你也不知道……克制点。”
好歹你生病的时候人家躬亲照顾。
“说有用的!”傅司寒眉头紧锁,昨晚到今天,很烦躁。
除了烦躁,还有心疼。
甚至还有点陌生的……后悔
身为女人,白舒真的很想继续怼傅司寒,但是屈于强权,不敢继续找死。
“近期不能再做,先养养。晚晚醒来后要多喝水。”白舒说,“我一会儿让护士来上药。”
“我亲自来。”傅司寒伸手向她要药。
白舒忍不住用质疑的目光看傅司寒,“三少,你不会上药到一半?”
“滚!”
他有这么禽兽吗?
如果傅司寒问出这句话,白舒会毫不犹豫的点头,有!
……
傅司寒上完药没多久,盛烟就找了过来。
傅司寒洗了个手,戴上面具才出病房。
盛烟一席黑裙显得冷艳无比,看到傅司寒的瞬间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果然,男人都他妈不是好东西。
“傅三少,你猜,昨晚我和晚晚去干什么了?”
盛烟开口是个问句,完全不像是来找茬算账的。
“我到警卫处的时候盛小姐已经准备走了,好像在那之前接了一个电话。”姜彦低声向傅司寒解释,这可能和盛烟的态度转变有关。
“昨晚我和晚晚本来是去抓顾霖川的把柄,打算准备一出好戏,您一副被人头顶种草的样子是忽然发了什么疯呢?”
盛烟说完,傅司寒冷峻的面庞有瞬间的僵硬和迷茫。
抓把柄?
昨晚的狂欢的确不适合一个即将订婚的男人,傅司寒想通这种可能,心里出现了恍惚的慌乱。
他……
错怪她了?
察言观色是盛烟的强项,尤其是傅司寒这种一向喜怒不言语色的人忽然有了情绪破绽,就十分明显。
盛烟讽刺的嗤笑了声,毫不犹豫的继续在他心口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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