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本来就是个病秧子,再让他闻二手烟,言晚晚知道了又要不心疼她的宝贝弟弟。
“嗯。”傅司寒拿出文件低头看,说,“今天码头有去南非的货船,把你往货仓一塞,你姐什么都不知道,也找不到你。”
“傅司寒!”言晨睿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傅司寒他怎么敢?!
不,傅司寒他还真的敢。
毕竟只是十六岁的少年郎,身边有没有组织的人保护着,言晨睿想起传闻中那些关于傅司寒的事情,残忍,任性,无所不用其极,终于开始心慌。
“姐夫,你不能这样做,我姐会伤心的。”小狼狗收敛了周身的爪牙,卖起乖来。
傅司寒嗤笑一声,偏头看他:“不是不认我这个姐夫?不是叫我傅司寒?”
如果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谁稀罕叫你姐夫!
言晨睿心里哼了声,透过后视镜看到前排开车的尹才嘴角带着点善意的笑,这才反应过来,傅司寒刚才是故意逗他的!
言晨睿越发的痛恨自己这幅羸弱的身躯,如果不是身体病弱,他也不至于只有脑子管用,一点武力能力都用不上。
十六岁的少年,介于幼稚和成熟之间,对于在乎的人,要么放大别人的缺点、夸张自己的优点,要么夸张别人的优势、放大自己劣势。
自怨自艾的言晨睿俨然忘记,自己年仅十六,已经站在同龄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劳斯莱斯不停行驶,周围是工作日的车水马龙。
言晨睿天生聪慧,又过目不忘,很快知道这是去医院的路线。
果然,五分钟之后,劳斯莱斯停在了帝都最好的一家私人医院。
“你真的带我做检查?”言晨睿狐疑的看着傅司寒,觉得这家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啊呸呸呸,他才不是鸡呢!
“进去!”傅司寒不耐烦的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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