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晚晚不希望弟弟和傅司寒之间有什么矛盾。
“嗯嗯呢,我知道,我姐夫嘛!你踹了他之前,我不会和他正面刚的。”言晨睿心里加了一句,反正有账,先记着!
经过今天的相处,言晨睿也没得傅司寒会对他怎么样。那人脾气是臭,但也不是小气的人。
言晨睿不会不懂分寸,否则也不会在组织混得风生水起。
为了哄傅司寒,晚晚晚餐做了好几样傅司寒喜欢的吃的菜,连尖椒兔这种辛辣的菜也端上了桌。
然而,这也没有让傅三少的心情好起来。
傅司寒看着一桌子菜,尖椒兔、松鼠桂鱼、奶汤蒲菜、芙蓉鸡片,还有清炒油麦菜,在心里衡量它们做法的难易程度。
最终结果是……毫无头绪。
但是,想着刚才言晨睿在厨房里帮言晚晚打下手,替她切葱剥蒜,时不时翻锅和看火,和言晚晚有说有笑,配合默契,傅司寒就想那个鸡蛋头拖油瓶给丢出去。
傅司寒吃过饭就去了书房。
他的工作很多,晚晚是知道的。她回到主卧,坐在大床上一时有些出神。
她只和傅司寒发生过一次关系,在那之后,傅司寒多次想要,但都顾忌着她,包括昨夜。
男人憋久不好,这个她还是知道。
晚晚想,她身上的伤不严重,加上用药好,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如果傅司寒今晚还想的话,她是愿意给的。
啊……
这样想着,怎么跟主动献身献媚一样,有些羞耻感。
晚晚很认真的洗了澡和头发,犹豫要不要喷点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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