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疑惑这些人在找什么,难道是尚骏驰和少子安?
她今天恰好碰到少子安应该不是偶然,而是傅司寒的吩咐,那尚骏驰跟着傅司寒又是为什么?
“傅少,傅太太,就你俩呀?”其中一人的问。
“嗯?”晚晚不懂那人为什么这么问,不过还是解释,“顾少喝醉了,到楼上休息室休息去了,我这要回酒店呢。”
“那……言小姐呢?就言梦柔?”
“啊?我没看到啊。”晚晚疑惑的看向傅司寒,难道傅司寒刚才和言梦柔在一起?
傅司寒面无表情,浑身低气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心情不好。
周围人讪讪,也不敢再多话。
待言晚晚和傅司寒二人离开,一群人立刻闹开了锅:
“顾霖川喝醉?放屁哦!”
“可这才几分钟,打一炮的时间都不够吧,而且傅司寒在后面跟着呢!”
“不是,这顾霖川不在,言梦柔也不在,不会还是言梦柔和顾霖川一张床,言晚晚和傅司寒一张床吧?这也太没劲儿了!”
“就是,白兴奋一场!”
一旁还没走,留在听八卦的尚骏驰和少子安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兄弟,别慌,别沮丧!
这好戏啊,在明天!
套房很大。
但是傅司寒的气势更盛,晚晚一进房间就感觉到难以呼吸的压抑。
饭厅的长桌上放着各色美食,没有丁点动过的痕迹。
晚晚抿了抿嘴,傅司寒还没吃晚饭。
她正犹豫要不要和傅司寒说话,那臭着脸的男人已经进了浴室,门“哐”的一声关过来,足矣瞧见他的心情很不好。
晚晚撇撇嘴:不就是没有回来给你做饭么,你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
水声哗啦啦的响。
傅司寒看着镜子中面色沉郁的自己,一拳打在镜子上。
镜面碎裂,镜子中人影裂成几瓣,有一种诡异和暴力感。
傅司寒心中一股闷气,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越积愈多。
他本以为言晚晚是闹小性子,因为他前天晚上要过了头,他的女人可以使小性子,他哄也哄了,但是一个晚上也该消气了,她竟然还变本加厉,饿他的肚子,还跑去酒吧喝酒!
还真是玩涨了,这宴会的公子哥些哪个不是不嫌事儿大熊心豹子胆,万一喝出点事情来,被人坑了卖了,让她哭都哭不出来!
傅司寒觉得自己真特么是脾气变好了,居然没有当场把人给抓回来,把她亲得认错,做到哭。
竟然还他妈叫少子安去把言晚晚给看着,好让她好好玩!
他都这么憋屈了,那女人见了他居然一个字都不和他说,她对那些路人甲乙丙丁戊都还笑脸相迎呢!
真他妈憋屈!
太他妈憋屈了!
越想越他妈憋屈!
浴室外。
晚晚盯着浴室门看了几秒,也不知道傅司寒抽的什么风,她这几天都顺着他,他要去拍卖会她也去了,他要拍苏羽洁的手稿他也拍了,她自认也没给他丢脸,这闹什么脾气呢?
不就是一顿饭么,他真想吃,难道不会打电话叫她回来做吗?这种事情他以前又没少干。
晚晚越想越生气,本来还因为饿了他肚子而产生的那丁点愧疚消失,气鼓鼓的沙发上坐了几秒,开始和言晨睿聊天,询问他这几天的情况。
虽然是在言晚晚心里,言晨睿始终是弟弟是小孩,但是她也很清楚这个弟弟很聪明很独立,加上一品苑有林管家在,晚晚也不担心言晨睿。
言晨睿一向会哄言晚晚开心,傅司寒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要把他肺气炸了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傻笑。
越看越生气,又舍不得吼。
最终绷着脸回到床上,一个人睡在大床的中中间间,等着言晚晚要睡觉的时候和他主动说话,让他挪位置。
晚晚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这男人是不想让她睡床吗?
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晚晚气冲冲的走进浴室准备洗漱——
“啊!”
几乎是惊叫声从浴室里的瞬间,傅司寒从床上蹦起来,直冲浴室。
“晚晚!”
言晚晚面色惊恐,是被碎裂的镜子里的成像给吓到了,那不及防一看,镜子里的自己变成了那副鬼样子,是个人都会被吓到。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