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言晚晚被傅司寒欺负得够呛。
迷迷糊糊中,言晚晚还在想,以后一定记得避孕,一定要!
之前好像傅司寒有过没戴t,希望没中!一定要没中!
她可以接受自己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但是,她绝对不能忍受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孩子,这样的孩子只会步她的后尘。
她承认傅司寒对她不错,但是这种“好”并不等于爱。可以是对所有物的占有欲,可以是对豢养的宠物的疼爱,也可以是对消遣人儿的怜惜。
这种“好”,太脆弱。
更何况……言晚晚想到那份手稿和它的主人:苏羽洁!
小的时候渴望父爱而不得,长大以后还可能被父亲当做谋利的工具。
爱这个东西,不仅是感情,有时候还是一种庇佑。
傅司寒将言晚晚搂进怀里,女人已经熟睡,她体力不好,被折腾之后总是迅速入睡,甚至有时候是晕过去。
他轻轻抚摸怀里娇嫩的脸蛋,她睡着了会习惯性的微微嘟嘴,显得更加的小。
一开始,傅司寒绝对不会让言晚晚生下他的孩子,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心态就变了。
如果言晚晚给他生一个女儿,长得像她的,平日里就像她乖巧时候的模样,那似乎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不过,她现在不想要,那就暂时不要好了。
——
言梦柔忘记自己是怎么走下山的。
这么长的路,她一边哭一边走下来。
一开始还眼泪不停的往外滚,心如刀绞的痛,痛得无法呼吸,让她头痛欲裂,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渐渐地,泪流光了,再也哭不出来,只剩下脸颊被泪水浸透后的刺痛。
她的心也变得麻木。
她拨通那个人的电话:“傅二少,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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