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还没散,她不好到留下的厨房去。
“言晚晚,我没听清。”傅司寒平躺着,对言晚晚勾了勾手。
晚晚不疑有他,毕竟他喝多了。
言晚晚绕到床的另一面,单膝跪在床沿上,俯身下去,耐心的在他耳边重复:“我说,需不需要我去给你煮……唔!”
傅司寒忽然捧住言晚晚脸蛋的两侧,身体一支,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位置,就吻上她的樱唇。
这个……姿势,极其别扭。
晚晚支撑不住,侧身瘫软在oversized的大床上。
傅司寒翻了个身,和言晚晚到了一侧,将言晚晚压再的怀里亲。
……
半小时后。
“傅司寒,你没事,你没醉,你耍我!”
晚晚气喘吁吁,是因为被吻的,也是因为被气的。
这个人竟然装醉!
瞧瞧他现在双眼清明、眼尾上扬的玩味,晚晚真想拿手扯扯他的脸,好看清楚这张脸皮到底有多厚!
傅司寒低声笑了下,不是冷笑,而是真正的心情愉悦——因为言晚晚的反应,逗乐了他。
“言晚晚,我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傅司寒将她搂在怀里,蹭着她的脸,低声说。
晚晚撇开头,不想搭理他,也不感兴趣他要带她去哪里。
哼,这种男人,她真是吃撑了才心疼他想照顾他安慰他!她真是个好骗的傻子!
傅司寒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继续说,“去见我母亲。”
“米夫人?”晚晚惊讶的抬头。
她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主动听他说自己的母亲,也从来没想过他会带自己去见他的母亲。
“不是不和我说话?”傅司寒捏捏言晚晚的鼻子,眉梢微挑,有一点奸计得逞的味道。
晚晚气恼的咬唇,瞪了他一眼,心里哼了声,真的不再和他说话了。
也许是敬酒作祟,也许是情绪到位,也许是情景合适,也许是压抑太久需要释放。
傅司寒说:“我母亲叫米思梦,曾经被誉为f国最漂亮的女人。”
晚晚想忍,但是没忍住,几秒后抬起头来认真听傅司寒说。
她没见过米夫人,但是听说过“米思梦”的大名。
曾经名扬国际的顶级美人,家世显赫,让无数男人为之倾倒。可以说,鼎盛时期的盛烟都不及米思梦一半的风光。
“可惜,她眼光不好,看上我父亲。那时候,我父亲已经年近四十未婚,我母亲深爱这个男人,觉得这跨越十几岁的爱情是天注定,是时光的等待。可在一起之后她才知道,我父亲有一个深爱的初恋,和她结婚有很大一部分是看上了她背后强大的米氏。”
傅省的初恋,就是傅曼华的母亲。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母亲就是以泪洗面,期望她的丈夫可以多看她一眼。她让我变得优秀,目的是讨好她喜欢的男人。她一遍又一遍的问我,她哪里不好才让傅省不够喜欢她?她是真的天真,傅省不够喜欢她?傅省是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傅司寒声音如常,口吻平淡到冷漠,仿佛就是在阐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过往。
这些残酷的过往,也只有在一遍遍舔舐伤口、一遍遍经历剧痛到麻木之后,才能让如此平淡无奇。
晚晚的心渐渐揪成一团,的发疼,心疼年幼的傅司寒。
她记得米思梦是早逝,是当年轰动一时的盛大葬礼。
计算着时间,傅司寒当时也就七八岁吧?
到大不小的孩子,本该是玩闹捣蛋的时候,却要承受母亲的羸弱、维护年幼的胞弟,还有来自家庭其他角落的冷漠和恶意。
“三哥……”晚晚长了长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面对残酷的过往,语言永远都显得苍白无力。
“后来,我母亲用一把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傅司寒说到这里,停了停,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落到言晚晚身上,“晚晚,你猜,后面发生了什么?”
傅司寒很少这么一本正经的叫她“晚晚”,一般都是“言晚晚”,动情的时候会叫“宝贝儿”。
晚晚心中微动,竟然鬼使神差的真的开始回忆当年的豪门八卦,再结合之前在楼下宴会时傅司寒说过的话。
晚晚聪慧过人,她的目标集中在了那把让傅省神情大变的小刀上。
【父亲,这把刀上的人命可不止一条,而且都和你有关,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