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麻将桌。
上位自然而然的留给傅司寒,左边是尚骏驰,少子安不打麻将,另外两个空位几个公子哥们商量着谁上。
“会么?”傅司寒问言晚晚。
晚晚摇头,“不会。”
傅司寒握着言晚晚的双肩,将人送到上位的椅子坐着,心情颇好的说,“我教你。”
盛烟当初教了她骑马,今天他终于找到机会教她新的东西。
“哇!”公子哥们解激动的叫起来,“快快快!咱们谁上,嫂子不会打,我们终于逮住机会赢三少的钱了!”
“还是算了吧……我真的不会。”晚晚想站起来下桌,这些人打牌绝对不小,一把都是几千上万的筹码。
傅司寒摁住言晚晚的双肩,嘴角微扬:“输了算我的,就当给他们的见面礼。”
傅司寒进门一来从未说过“言晚晚是我女人”或者“这是我太太”之类的话,但是现在这一句,完完全全就是在宣称言晚晚的身份和他对她的宠溺纵容。
他甚至,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是以言晚晚为中心的行动和言语。
在座有和傅司寒好几年交情的,从未见过他如此对待过谁,个个心头一惊,更加重视言晚晚的地位。
“多些嫂子,多谢三少!”
“嫂子是我们的福音啊!”
“三少大方!”
还没赢钱呢,一群人就激动起来。
尚骏驰跃跃欲试的搓搓手,“嫂子,你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每次跟三哥打我都要输掉一个月的薪水!”
尚骏驰这个总裁的一个月薪水有几百万。
一群人开始争谁哪两个上麻将桌,于是开始了激烈的……石头剪子布。
晚晚:……这些富二代这么幼稚的吗?
“留个位置给唐少吧,唐权。”晚晚忽然说。
她刚才一进门就注意到那个小红毛对自己的不爽,言晚晚自问和唐权没有什么交际,能让唐权不安逸的只能因为——她是傅司寒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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