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什么?不去。”
晚晚有些好笑,她又不是言家的女儿,除了言晨睿一个,言家那群人是生是死和她没有多大关系。
尹才道了声“是”,他会负责和言家联系,“另外,言少那边是言高庆先生亲自打的电话,也回了不去。”
“嗯,好。”既然言晨睿自己不愿意去,晚晚也不会逼着他娶。
言梦柔从前对言晨睿可没有任何当姐姐的自觉。
“怎么?”晚晚发现傅司寒在看她,扭头对上傅司寒的眼。
“看我太太的处事风格和我,绝配。”傅司寒难得的调笑。
晚晚笑着小小的白了他一眼,谁给他绝配了!
言梦柔葬礼当天阴雨连绵。
到达现场的人寥寥无几,配不上曾经名盛一时的名媛称号,也配不上言家豪门的门第。
言梦柔都做了些什么,圈内的人都是人精,心知肚明,和这种人扯上过多个关系只会沾得一身腥,大多数人宁愿悄无生息的带个礼到场,人是不会到的。
唯一在圈内传了一阵八卦的是,言梦柔的葬礼上出现了一阵凄厉的哭声,像鬼一样的哭声吓得葬礼上的人浑身冷汗。
好在后来看到了人,是文雪。
文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确是得了失心疯的样子。
这为言高庆之前所说的“文雪精神不正常”又增添了强有力的可信度。随后文雪就被送到当地一个偏僻的疗养院,注定在那里度过余生。
傅洋迁未婚无子女,被判无期徒刑后,其名下股份转移到傅司寒头上,傅司寒成为了傅氏集团的绝对大股东。
于是这次晚晚送午饭的地点变成了傅氏集团的总部。
傅司寒在傅氏开了一早上的会,在会议上冷脸毒舌了一群人,高管开除了三分之一,人心动荡。
傅氏集团在傅洋迁这一年的折腾下,公司业绩直线下降,这不仅是因为傅洋迁想防范傅司寒,还因为傅洋迁自己能力不行,并且招了一群酒囊饭袋。
“傅南烛呢?”傅司寒将文件砸在办公桌上。
这种垃圾玩意儿一眼都不想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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