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捏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点头:“像啊。”
“切!”
晚晚没觉得受欺负,就觉得那群人像极了宅斗剧里的后宅妇人,有需要的时候一致对外的含沙射影,恐怕更多时候还会内部阴阳鬼气,没意思得很。
还好她没有嫁给这样的家庭,不出身在这样的家庭。
傅司寒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临时住所也是租的台城一幢很有名的公馆,各种设施都是顶级。
吃过午饭,造型师和化妆师陆续赶来。
傅司寒拿出来一个木制雕花盒子,木盒扁平。
这个盒子是傅司寒从帝都带过来的,特意不准言晚晚看。
“打开。”傅司寒向木盒扬了扬下巴。
晚晚看了他一眼,手指搭上上面精致雕花的五金扣。
是一件改良旗袍式的现代礼服。
桑蚕丝质地,绣以精美苏绣,渐变墨色底色还有精美暗纹。
“也是我的生日礼物?”晚晚惊喜道。
傅司寒眯了迷眼,敏锐的发现问题:“谁告诉你?”
生日蛋糕的事是恰合,这总不能还是巧合吧?
晚晚:“……”
她正准备拯救一下说“猜的”,傅司寒何其聪明,下一句就是:“尚骏驰该被发配了。”
晚晚在心里默默的给尚骏驰的点了柱香,愧疚万分,她不是故意。
傅司寒有私心,当初从十几份设计图中选了这一份主要是因为这一份露的少。
大多数礼服都是抹胸或者一字肩涉及,只有这一套是遮住了双肩和锁骨,一个立领到三分之一的脖子处,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露背。
直到他看到言晚晚穿上这套礼服,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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