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轻轻吻在她的脚踝上。
男人的的唇让晚晚惊恐的缩回腿,动作太大到导致后背的伤撞到浴缸壁上,疼嘚再次“嘶——”的一声。
“晚晚!”
“别碰我!”
她像一只受了惊的猫咪,全身炸了毛,惊恐而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伤到没有?我看看。”浴缸很大,傅司寒干脆踩进浴缸里去检查言晚晚的伤口,同时还注意着不碰到她打着石膏的腿。
“别碰我!”晚晚低呵,全身写满了拒绝,“你出去!”
傅司寒不敢和言晚晚来硬的,只好走出浴缸,整个裤腿已经打湿,往外一站,水流哗啦啦的往下淌。
“晚晚……”傅司寒心疼得说不出其他话来。
他从未见过这么如惊弓之鸟的言晚晚。
他家晚晚一向自信,所向披靡。
“傅司寒,你什么时候回的国?”晚晚深吸一口气,问他。
傅司寒眨了下眼,没说话。
这个男人不太过骄傲,不善谎言,这种沉默就相当于一种答案。
晚晚回忆过,甚至当时她给傅司寒打电话的时候,他其实也没有骗她,不过不是正面回答而言。他还没回国这样的结论是她自己臆想的。
傅司寒做事一向滴水不漏。
“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其实你和苏羽洁在一起,对吧?”晚晚看着傅司寒脸上的温柔渐渐凝固下来,感到一股扭曲的爽快,“我当时觉得情况不对,估摸着你应该回来了才给你打的电话,结果你和苏羽洁在一起,跟我撒了谎。”
“晚晚,我和苏羽洁其实……”
“我不想听!”
晚晚打断他,无论他和苏羽洁在干什么,是如苏羽洁所说他主动答应去的她那里,还是苏羽洁使的计谋,这一切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改变不了,他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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