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
司徒娴月不敢置信。
她本来以为傅司寒会直接给林管家打电话让来接她,他亲自来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既然来都来了,就不能有点实际行动?
“小寒,晚晚做饭很好吃,要不你也尝尝?”司徒娴月对大孙子疯狂暗示。
傅司寒目无表情的看着司徒娴月,问:“奶奶,你确定?”
司徒娴月瞬间明白意思,只要她再不听话,傅司寒就能当场拆穿她对言晚晚的“不认识”,这绝对是威胁!
“好吧,回去。”司徒娴月撇撇嘴,慢悠悠的站起来,举手投足都是岁月沉淀下来的优雅。
晚晚不知道该怎么跟傅司寒相处,既然他假装和她不熟,那就……不熟吧。
晚晚从厨房找来一个食盒给傅老夫人把松饼打包好。
傅司寒慵懒的倚靠在门框处,双手环抱,趁着言晚晚背对着他弯腰夹松饼,他的目光才肆无忌惮的落在言晚晚纤瘦的背部和蚂蚁腰上。
深邃而悠长。
“晚晚,来,我们加个微信,还有手机号!”司徒娴月拿出手机,很熟练地打开微信,对电子产品的熟悉程度一点都不像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
言晚晚:“好。”
互相扫码,再交换电话号码。
司徒娴月满意的点点头,再一看自家孙子,面无表情的杵在门口跟门神一样,还是被拖欠了工资的门神。
哎,看着都不开心!
晚晚把司徒娴月送到门口,傅司寒依旧杵在门口,两个人距离只有半米的时候,她终于感觉到傅司寒那深沉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她身上。
晚晚不懂他那是探究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让她想要逃离。
林管家一行人已经在楼下等了一个下午,终于等到老夫人下楼来,松了口气。
林管家往后看了一眼,没有太太跟着一起,心里一阵惋惜。
回去的时候,司徒娴月坐的傅司寒的车。
老太太一上车就连叹了两口气。
“怎么了?”傅司寒耐着性子问。
司徒娴月沉默的看了傅司寒几秒,惋惜的摇头:“你这个孙子,不行。”
傅司寒:“……”
傅司寒给自家为老不尊的奶奶送了一个“好好说话”的眼神。
司徒娴月转向他:“你说你,人都来了,就不能跟人小姑娘多说两句话?”
“我来接你的。”
“我用得着你来接?”司徒娴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傅司寒,对这个半干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孙子很是无语。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问:“你就不问问我今天干什么来的?”
“闲的。”傅司寒答。
“我……我打死你这个娃娃!什么闲的你会不会说话?!”
司徒娴月装模作样的拍了傅司寒的手臂两下。
傅司寒当然知道司徒娴月想干什么。
无非就是给他创造机会,希望他出面挽留言晚晚,否则帝都这么大,怎么偏偏就跑到言晚晚的枫林苑门口了?
“奶奶,您别胡闹。”如果能挽留,他已经尝试过了。
“我胡闹?”司徒娴月不以为然,“我看是你胡闹!胡闹得媳妇都没有了!”
“言晚晚说,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小寒,当初言家悄悄的把言家那个大女儿换成晚晚我是知道的,言家那个大女儿要不得,奶奶是喜欢晚晚才同意和言家履行婚约,不然你以为我们不能悔婚?什么开始就错了?开始了就不是错的,要有错也都是人不作为!”
司徒娴月看着自己的大孙子:没错,就是你不作为!
开始了的就不是错的了么?
傅司寒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奶奶,如果发生就是注定发生,那我和言晚晚走到现在这一步呢?”傅司寒问。
“你和言晚晚走到现在这一步,要问你。”司徒娴月转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悠悠的说,“小寒,还能改变的就是人为,不能改变已成过去的,才是注定。”
—
左佳处理好公司的事情来枫林苑找言晚晚。
“情况不容乐观,之前洽谈的合作全部被取消了,你现在只剩下一个即将到期的珠宝代言,甲方也没有想续约的打算。”左佳没有兜圈子,直截了当的告诉言晚晚近况。
一年的合作,左佳知道言晚晚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