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吸引人,宽阔的后背,线条完美肌肉,蜂腰……
“我去洗澡了。”晚晚拿起衣服匆匆进浴室。
什么叫“更露的你都看过”?
说得是我想看吗?
而且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是什么关系一样吗?
身材好了不起吗?谁还没点身材一样!
哗啦啦的水声再次充斥浴室。
晚晚渐渐从羞愤中冷静下来,随即陷入一种死局的惆怅——今晚好尴尬。
如果两个人依旧是一个月前冷眼相对的局面,她倒觉得好相处些,反正谁也不搭理谁,就算搭理也是互相怼。
怼人可比尴尬着爽多了。
尤其是这尴尬中才藏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暖昧。
晚晚在浴室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出去,洗了头过程甚至用上了发膜,洗澡也慢悠悠,在浴室吹干头发还抹精油,然后卸妆洗脸护肤,最后实在没事儿做了才出去。
傅司寒坐在床上,左手拿着平板电脑,右手时不时在平板上滑动,像是处理工作。
他半靠着拔步床床头,没有盖被,单腿屈膝,这么肆意的姿势偏偏让人感觉到一股古代贵公子的气息。
傅司寒听到言晚晚出来的声音,看了眼时间,抬头对言晚晚说:“洗了两个小时四十八分钟三十六秒,厉害。”
“厉害”两个字被他咬得字正腔圆却毫无起伏,毫无感情可言甚至让人轻易感觉到嘲笑。
傅司寒继续:“你再不出来我该怀疑你今晚睡里面了。”
晚晚:“……”
我用你家水还是用你家电了吗话这么多?
晚晚撇撇嘴,懒得和这个坏脾气的大少爷计较。
她转身开始翻找柜子,找一圈发现,竟然没有备用被子!
傅司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在她转身过来前火速收回目光,假装继续看平板电脑。
“傅司寒,这里没有备用被子?”晚晚问。
傅司寒抬头,一脸“我怎么知道”的表情。
晚晚不甘心的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回到拔步床时傅司寒已经盖好了被子。
被子很大,傅司寒只盖了一半,留了一半在另一边的空床。
“你睡不睡?不睡关灯。”傅司寒把平板放下,躺下去。
他这句话意思的翻译句就好像是“我管你睡不睡,给我把灯关了免得打扰我睡眠”。
“我们……一起睡?”晚晚站在拔步床前,犹豫着问。
傅司寒闭上眼,仿佛还在为古城里最后那点莫名其妙的不愉快而发脾气:“你不想睡就不睡,困的不是我。”
云城的晚上一般都是十几度,但是如果不盖被子睡一晚肯定会着凉感冒。
“傅司寒,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奇怪吗?”
哪里离了婚的夫妻还随便睡在一起的?
傅司寒眼睛都没睁,仿佛没听懂她的意思,说:“你白天跑了一天,大半夜不睡觉,是挺奇怪。”
“……”我怀疑你又在怼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晚晚气得浅浅的吸了口气,自我心理建设:
既然他都觉得没什么,她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倒显得矫情。
晚晚脱了鞋,爬上床尾,打算从傅司寒脚边跨到里面去,因为他给她留的是里面半张床。
傅司寒忽然一个翻身,大长腿勾了一下,恰好勾到言晚晚的腿,晚晚整个人就势扑下去。
脸颊撞到男人坚实的大腿肌肉,鼻尖和嘴唇磕上了。
第一感觉就是奇怪。
与此同时,她听到男人“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言晚晚,你可以直说。”傅司寒的声音都还带着僵硬,显然是疼到了。
晚晚猛然意识到什么,撑着身体起来,脸正正直直的正对着男人,火辣辣的温度瞬间烧上脸颊。
什么叫没有尴尬,只有尴尬到爆炸,这就是!
“我不是……”
晚晚看到傅司寒沉着脸忍痛的表情,解释自我清白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心虚的问,“那个……你……很痛啊?”
“你说呢?”被磕到了,傅司寒没有好脸色。
我怎么知道?晚晚心里腹诽,但是不敢明说,她怕傅司寒会在气急败坏下揍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也有责任,如果不是你刚才抬脚绊到我,我也不会的摔到……到……”
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