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的他?傅司寒对此已经不关心。
毕竟对于这样一个人品的人而言,可能是无意的冒充,但更可能是刻意的顶功。
她用一场骗局换来了他多年的维护,挑拨他和言晚晚之间的关系。
一切,也该就此结束。
—
身后的房间传来的女人凄厉的哭声。
晚晚对此无动于衷,撇了眼旁边一身寒气男人,问:“她脸上的巴掌印是你打的么?”
“不是。”
傅司寒回答得又快又冷,熟悉的人都能感受到他是在生气。
晚晚莫名其妙,刷了房卡进房间。
她脚刚一踏进去,身后传来一股力将她按在墙上,“啪嗒”一声,门关上。
傅司寒将言晚晚困在自己身体和墙壁之间的一小寸方地里,不愉的问:“言晚晚,你不生气么?”
“生什么气?”
“苏羽洁。”她不是从前总拿苏羽洁说事么?现在不说了,是不是就是……不在乎了?
想到这里,傅司寒脸上的寒意更重。
“你是被纠缠的那一个,你都没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晚晚说,“你刚才的动作明显是想离开,苏羽洁强行挽留你。而且我看到你表情的,你眼底有厌恶。你应该并不想跟她说话。”
傅司寒愣怔。
她……看得这么明白。
“退一步说,苏羽洁那个样子见你却穿得像个……”晚晚不太喜欢用太过低下的词语形容别人,即使这个“别人”是苏羽洁,“带着一脸的伤,我不信你会有什么想法。”
晚晚继续:“而且,苏羽洁说她可以不和易恒容结婚,易恒容可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他不喜欢苏羽洁,和苏羽洁在一起肯定是有所图谋,图谋未达成,分不分手恐怕不是苏羽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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