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到啦?”司徒娴月依旧笑呵呵的望着言晚晚,完全不觉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耸人听闻的话。
晚晚眨巴眨巴眼,过了好半响才消化过来。
说没被吓到显然是骗人的。
无论是司徒娴月的行为还是她现在的淡定,都让人感到惊诧。
“奶奶……您……为什么这么做?”晚晚想不通。
司徒娴月望着窗外的一抹白,悠悠道:“小晚啊,人是要赎罪的,谁也逃不过。他如果好好在监狱里过完下半生那也就算了,偏偏他依旧不安分。其实有些事情该我来做,而不是小寒。我当初没把他教好,那就送他一程。”
“可是您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其实晚晚对傅省的死活没有多大的兴趣,最多只是唏嘘一句。
如果不是今天忽然收到傅省身亡的消息,她几乎已经忘记这个人存在了。
“虚弱之躯有生离病死,不是我让他生的病,我也不是医生,我能有什么问题?再者,就算被人知道,我一个八旬老太太做出一点糊涂决定不是很正常么?”司徒娴月做下“不救”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想周全了。
晚晚陪了司徒娴月一会儿,等司徒娴月睡着她才下楼。
傅南烛已经回来,穿着一身深色条纹的西装,衬衫略微皱,看着是才赶过来的。
他是在言晚晚还在楼上陪着老夫人的时候到的。
“嫂子。”傅南烛见到言晚晚,送上自己招牌的儒雅笑容打了个招呼,继续低头看到律师给的文件。
晚晚点了下头,环顾四周一圈,问:“你一个人?”
清酒和甜甜没来?
傅南烛闻言抬头,眉眼里含着笑意看的言晚晚,“嫂嫂这意思是已经承认我的身份么?”
晚晚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竟然被傅南烛“曲线救国”的想成这样。
“你想多了。”晚晚说,“并你好像还在说梦话。”
傅南烛:“……”
傅司寒当即笑出了声,丝毫不给自己弟弟面子。
“四少爷,您先把财产继承的字给签了再叙旧,如何?”律师站在旁边等着傅南烛签字都等了好一阵子了。
傅南烛把遗产转让书丢到一边,对律师说:“跟我哥一样,捐了吧。”
“您、您也捐?”律师错愕,傅司寒这个当哥哥的一小时前才签了遗产捐赠协议,现在傅南烛这个弟弟也要捐?
傅司寒不要这笔遗产律师还能理解,因为傅省不喜欢这双原配妻子生的儿子,而傅司寒和傅南烛之间他更不喜欢傅司寒,因此傅省像是故意气傅司寒一样,省钱只把分给了傅司寒二十分之一的财产,剩下的由傅洋迁和傅南烛平分。
傅省的备用方案是,如果傅洋迁也出事,傅洋迁的那一份财产由傅南烛拥有。
傅省这样做的原因之一是希望这两兄弟会因为他这和“公平”二字完全搭不上边的分配方式而反目成仇。
就算不能反目,那也让两兄弟之间兄弟阋墙。
结果呢?
这二位直接全部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捐了?
这么大一笔钱,全部捐了?!
晚晚下意识瞟了眼遗产转让书,看到几个金额,这笔遗产对普通人家来说的确是天文数字,但是现在的傅南烛坐拥傅氏集团,这点钱在已经被傅南烛壮大后的傅氏集团面前显得小巫见大巫。
也不知道的傅省到底是什么脑子,竟然想用这么点的钱来的让这两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兄弟反目成仇。
晚晚觉得傅省能有傅司寒和傅南烛这么聪明的儿子,一定是全靠她已故婆婆米思月的基因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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