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不对,即使苏少也拿骨髓的事情作为筹码,但是他不是苏羽洁本人,那也断然威胁不到先生。
“她怎么样?”半响后,傅司寒松开手。
苏彦哲挑了挑眉,似乎对傅司寒的这个识趣的反应表示还一般满意,侧过头去里面病床上的女人。
言晚晚身体侧躺,背对门这边。
“不想见你,大概听到你的声音了,现在连我都只能看个后脑勺了。”苏彦哲一脸“都怪你”的嫌弃表情。
“我说的不是这个。”傅司寒垂在身侧的手紧握着拳,手背上青筋突出,竭力的控制着什么情绪。
苏彦哲见玩得差不多了,也不再奚落傅司寒,“我也才到,凳子都还没做热和,回头找你。”
话音未落,给了一个“你滚吧”的眼神,反手“啪”的一声关上门,不给进。
晚晚听到关门声,确定没有傅司寒的脚步声,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去看,恰好对上苏彦哲的目光。
后者在此不客气的自己给自己安排了坐下,问她:“身体怎么样?”
晚晚偏过头,不想说话。
“嘿!”苏彦哲来气,“晚妹妹,你那个不想见的男人还在门口守着,你现在过河拆桥是不是早了点?”
“死不了。”晚晚刚说完,再次收到苏彦哲“好好说话”的警告眼神,不情不愿的补充说,“挺好的,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观察几天其实就是卧床保胎。
这次能这么轻伤,多亏了童桐,否则不仅孩子保不住,说不定她的命都要丢半条。
“身体有没有难受?”苏彦哲见言晚晚不答,撇了下嘴,说,“你才多大,生什么孩子?三十岁生都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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