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作样的冷笑一声。
晚晚知道这是哄好了,拉着人的手往言晨睿的病房走,打算去和医生核对一下骨髓移植的事情。
“言晚晚,你离他远点。”傅司寒一边任由言晚晚拉着他的手走,一边说。
一个即将三十岁的男人竟然说出这种话,幼稚得有一种反差萌。
晚晚点头嗯嗯,反应过来自己这样过于敷衍,转头问傅司寒:“那骁哥这次帮了我。”
她一向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
“后续我来解决。”傅司寒不想言晚晚和南宫以骁多见面。
即使是她被别的男人多看一眼,他都觉得是一种对自己的挑衅。
“好吧,那你要帮我谢他,好好和人家说话,不要发臭脾气,他是小睿的恩人。”晚晚也知道,自己无论是和南宫以骁还是和言骁,都不适合多见面。
傅司寒不高兴的冷笑了声,也算是答应了。
“言晚晚!我要找言晚晚!”
“言晚晚你给我出来!”
“叫言晚晚来见我!我今天一定要她给羽洁一个说法!”
“我要见言晚晚,我是她母亲,她不能不来见我!”
走到言晨睿所在icu特区,晚晚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女人的叫喊。
嗓音很耳熟。
晚晚嘴角的笑意收敛,脸色瞬间凉下来。
陈兰坐在休息室里,一边哭一边喊言晚晚。
陈兰不远处的沙发上躺着苏羽洁,苏羽洁已经从抽取骨髓的疼痛中缓过来,不过痛感还没有消失,正可怜兮兮的哭着,向陈兰喊疼。
“这里是医院,但凡有点素质的人都不会大呼小叫,你看不到外面精致喧哗的标语吗?”晚晚出现在门口。
好在言晨睿现在住的是特区,这一片区域就只有他一个病人,并不会影响到其他病人和病人家属。
陈兰楞了一下,没想到言晚晚还真的突然出现了,“言晚晚,早知道你是这样心肠歹毒的女人,我二十多年前就不该生你!”
“您不是去年就说过我心肠歹毒吗?您忘记了?您还是说过我是来历不明的小贱人。”真要论起口舌,晚晚不输给大多数人。
“你……谁允许你这么和我说话的!”陈兰脸色微变,她曾经说那些话的时候也不知道言晚晚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她更没想到,言晚晚竟然会毫无芥蒂的把这样的话说出来怼她。
“言晚晚,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陈兰握住苏羽洁的手,“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恶毒?想要羽洁的骨髓救言晨睿,你竟然不顾她的身体健康,还怂恿你的老相好绑架她?我活这么久,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又心肠歹毒的小姑娘!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女儿!今天,你必须给羽洁一个说法!”
苏羽洁也不知道是学乖了,还是被折磨狠了,现在只知道躺在沙发上哭,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她经历了髂骨穿刺,原本就不算好的气色更加憔悴,的确很有几分受害者的样子。
傅司寒的目光沉了几个度,在听到“老相好”三个字的时候,他就有把这个女人丢到非洲去的想法。
不过,现在他有了更好的办法,折磨陈兰的内心!
反倒是言晚晚这个当事人,十分的淡定,仿佛陈兰辱骂的对象和她无关似的。
“苏夫人,我也不想和您谈。”晚晚说完,打了电话给苏彦哲,“你妈来医院了,你或者你爸爸或者爷爷,谁来都行,把人弄走。她在这里很吵,还自称我母亲。”
最后半句话,是毫无掩饰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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