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
不稀罕还要千辛万苦的装,还整容?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苏羽洁自嘲的笑了声,“言晚晚,我很小就见过你,从我有记忆开始,就知道你的存在……”
苏羽洁开始絮絮叨叨的说。
“六七岁,你失踪那年之前,陈潇雨经常对我说,宝贝,你知道吗?你原本应该是苏家大小姐,就是台城那个豪门苏家,橱窗里漂亮的裙子、顶级私厨的料理,原本你可以想买就买,想吃就吃,但是啊,属于你的这一切别苏家那个丫头给抢走了。”
“我见你的时候,你穿着漂亮的公主裙,不是小姑娘都喜欢的白色,而是黑色,像一只高贵的黑天鹅,每一个动作、甚至是眼神,都充满了优雅。我很羡慕你,我当初就穿着陈潇雨从邻居家小孩淘汰不要的破洞衣服。”
“后来,陈潇雨把我送到苏家,告诉我,只要我变成你,就能享受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有钱有地位有身份有宠爱。其实,这些我都不在乎的,我羡慕的是你那一身的优雅和高贵。”
“大概依赖母亲是小孩的天性,我哭着不要去苏家,不要离开妈妈,但是陈潇雨告诉我,只要我乖乖配合她,冒充你,我就有无数漂亮的裙子、吃不完的蛋糕,还可以像你一样,像个公主。她又告诉我,如果我不按照她的意思冒充你,她就把我打残,不打死,让我生不如死。”
晚晚下意识的蹙眉。
苏羽洁仰头往着漆黑的天花板,“很不可思议,对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呢?明明以前她对我很好的,我也很爱她,可是她毫不犹豫的把我送了出去。”
苏羽洁顿了顿,又看向言晚晚,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你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吗?没有。
她瞒过亲子鉴定后,发现我渐渐地长得和言晚晚不一样了,于是找了段志承给我整容,就是傅司寒之前查到的那个男人。我第一1次整容时八岁那年,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非常害怕,但是没有人帮我。其实,整容不是最可怕的。”
苏羽洁又顿了顿,卖了一下关子,继续说,“最可怕的是,段志承给我整容的条件是我的身体,在我首次整容前。而且,他玩得都很‘别致’,不是正常人玩的,懂吗?”
那时候……八岁?
晚晚的眉心狠狠地皱起来,段志承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晚晚张了张嘴,没发出声来。
“言晚晚,我给你说这些,不是想谋取原谅,我就是想让你良心不安。”苏羽洁痛苦的眯起眼,“如果有的选,我也想当一个善良的人,可是没有人给我这个机会。你其实挺幸运的。”
“苏羽洁,我不会良心不安,因为我没有一丁点对不起你的地方。”晚晚开口,“当你说出我幸运的时候,就证明的你的思想有问题。你其实有过很多选择的机会,是你自己不愿意当好人。我们法庭见。”
你明明可以不破坏我婚姻我的生活,你也可以不对我和我的家人的性命下手。
再早一点,你也可以不对怀孕的清酒下毒手,也可以不剽窃清酒的作品。
有些人,总能为自己的过失寻找一万个借口。
“阿寒,走吧。”晚晚拉起傅司寒的手,往外走。
转身之际,傅司寒眼神冰冷的看了苏羽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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