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但是慕栖宸这里，他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要比盛烟所知道的早得多。
……
头一次，是盛烟十七岁那年，她和一群朋友喝醉了酒，黏在慕栖宸身上撒娇，要慕栖宸给她洗澡。
慕栖宸那时问她：“小姐，我是男人，一个成年男人，你确定要我帮你洗、澡？”
醉酒的盛烟整个挂在他身上，小狗似的用脸去蹭他的颈窝，带来一阵。她说：“放心！当然放心！慕栖宸，如果你从了我，我就更放心了！”
外界所熟知的盛烟是高贵冷艳，但是慕栖宸见过太多盛烟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会像布偶猫一样，高贵却擅长撒娇。
她也像狐狸那样，用绝美的面孔，说着令人抓心挠肺的话。
让人巴不得把心给她，命给她。
时至今日，慕栖宸回想起那时候的自己，都忍不住感叹自己这样一个人竟然也有正人君子的一面——明明想要到爆炸，还是全程当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明明那时候已经听说盛霁阳开始给盛烟物色未婚夫，而自己只要要了盛烟，他的成算就能大很多。
但是，铁石心肠如他还是会不忍心。
怕她年纪小，伤了她。
怕她成年了会不愿意，想起这么糊里糊涂的一次会哭。
……
“嘶——”
慕栖宸走神的几秒钟，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加重，摁到了盛烟后背的伤，疼得她本能的倒吸一口冷气。
慕栖宸一回过神来就看到盛烟用一种十恶不赦的盯着自己，充满了嫌弃。
慕栖宸：“……”
他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稍微离开自己的手，过了两秒，手指又摸到了盛烟的伤处。
被撞到是一片淤青，就这样摸，只能感觉到入手满是玉石般的温润感。
盛烟在他怀里打了一个颤，冷漠的看向他，那眼神仿佛就在说
：你又想耍什么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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