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听见自己的身份之后,惊愕和无语接踵而至。
“这是哪儿?”晏悦一并没有再纠结自己的上一个问题,只是突然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边儿,“怎么看起来你那模样儿那么像是一幅画儿?”
“嗯,应该就是一幅画儿。”宁玉泽把自己适才的见闻给晏悦一从头儿到位的说了一遍,后者理解能力倒是不错,愣是一遍就都听明白了!
“你等等,这幅画好像我有点儿眼熟……”
眼熟归眼熟,晏悦一还是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幅画儿的作者和时代。
“为什么你是自己,我就成了个流民乞丐?”这样儿的梦境也不用负责任,只要自己永远记着不去做违法乱纪的事儿,宁玉泽相信,只要梦醒了,前边儿这些事儿都不过是一场独特的经历罢了!
晏悦一没说话,只是把宁玉泽丢在原地,自己开始四处寻找可以证明如今是什么朝代,这幅画儿又是什么作品的具体细节。
“这个衣服我看着或许是像清末民初。”在宁玉泽觉得自己就要被彻底抛弃在这里的时候儿晏悦一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像是在劝宁玉泽稍安勿躁,自己慢慢儿想办法。
病的病,老的老,残的残,这些人很难养活,直视过去,也是莫大的痛苦。更何况,想要这样儿一批人活下去,是要靠着好大一批财政支出才能够维持社会的相对稳定。
在乱世,没人会为了他们支出,也就自然会有更多人因此丧命。画外人有心,卖画赈灾,确实是令人敬佩的。
原本晏悦一对于这一切都没有什么直接的感官。画画就是画画,晏悦一并不会过多的考虑和关注一幅画所谓的历史背景。
只是现在看过了他们皮贴着骨头,连肩胛骨都在向外凸起——途有饿殍,无过于是一个时期的悲哀。
晏悦一自问若是自己是这个时代的画家,做不到闻名于名流豪富,可能根本为这些流民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