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拥有者带进来的人外,其他玩家都是‘特殊’的人,你可能拥有一些连你自己都不清楚的独特之处。”
那名新人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我们只有按照那名哈里男爵说的,抓到开膛手杰克,才能离开游戏吗?如果七天之内抓不到,会怎么样?”他问完,好像有点腼腆,低了低头,“不好意思,我有些紧张。”
“没关系,我第一次进游戏的时候也是这样。”
那名老玩家不在意道:“不过你最好尽快摆脱这种状态,学会冷静。七天之内抓到杰克,是再明显不过的通关条件。要是七天之内完不成这个条件,我们就都会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第二种通关方式。”
“还有第二种方式?”新人惊讶。
听到这句话,那名老玩家突然沙哑一笑:“当然有了……杀掉其他玩家,当游戏内仅剩下三名玩家的时候,你就可以选择离开。比起抓住杰克,这个通关方式是不是更简单些?”
黎渐川注意到,这名老玩家在说出最后一句话,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了之前表现明显生疏的几个人。
那名新人再次陷入沉默。
而老玩家却似乎谈兴正浓,继续说:“你的左手边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你本场必须遵守的法则,违背会被抹杀。所有玩家都有一条必须遵守的法则,每个人都不同,你如果能识破其他人的法则,在潘多拉的晚餐上喊出来,那他就会死。每次晚餐每个人都有一次说破他人法则的机会。说对了,法则损坏的玩家死亡,说错了……嘿嘿,那就是自杀喽。”
他用手指敲了敲高背椅的扶手。
“这是一种杀人方式。还有一种,就是你能猜出其他玩家的身份,在餐桌以外的地方出手杀掉他们。”
“解谜,或者杀戮。”
咚地一下重敲,似乎敲在了几名新人的心头。
其他老玩家都没有开口,保持着沉默,似乎默认了这名玩家所说的话。
黎渐川没有想到魔盒游戏竟然有两种通关方式。但很显然,不管是从他的角度,还是宁准的角度,都会选择第一种通关方式。因为杀人方式通关,是不会获得游戏报酬,也就是魔盒的。
晚餐沉默地进行着,只有轻微的刀叉盘碟碰撞声穿插其中。
所有玩家都心思各异。
黎渐川用餐完毕后,掀开了放在手边的卡片。
他早就注意到,有不少玩家在一开始落座时就翻看了卡片,而开口解释和坐在他斜对面的这两人,却是选择了先用餐。
纯黑色的卡牌画着怪异而扭曲的图案,并用英文写着一个血色的“Law”字样。
在黎渐川掀开的瞬间,有血迹从卡牌的最上方缓缓淌下,滑过空白的中心区域,留下一行血字:“只能说谎。”
血字消失。
黎渐川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仿佛多了什么。这种怪异感让他有些不适地皱起眉。
位于长桌另一端的座钟突然响了九声。
八点开始的晚餐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在最后一道钟声落下时,黎渐川周围的景象突然一变。
他瞳孔紧缩,浑身紧绷就要弹起,却发现此刻自己竟然坐在一间十九世纪欧式风格的客厅里。
他被从那张餐桌上送离了。
看来只有每天的晚餐时间,所有玩家才会被送到餐桌上,而其他时候,都身处同一条街的不同位置——因为哈里男爵称呼他们为邻居。
黎渐川保持着警惕,从有些老旧的椅子上站起来,走动着打量这间屋子。
这是一间旧公寓,一共有两个房间。
其中一个被当成了杂物间,堆满乱七八糟的旧物。另一个是公寓主人的卧室,非常简单朴素。
卧室靠门的位置挂着一面镜子,黎渐川照了一眼,发现镜子里的人和自己的容貌大概有五分相似,深棕色短发,五官轮廓更深,带着一股见血的锋利。
看着一身苏格兰场的制服,黎渐川推测自己的身份应该是一名警探。
他搜了一下公寓,发现其它地方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整间公寓引起他注意的只有两处。
第一处是卧室那张床。
床头的枕头下藏了一把□□。作为一名警探,有枪不奇怪,但把枪放在枕头下,显然是在戒备什么。
第二处则是靠着窗的那张书桌。
书桌上散乱地堆放着一些鸡毛蒜皮的案件档案,但在这些档案的最下方,却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