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他还没发作,就见谢长生突然站起,淡淡撂下一句:“阿弥陀佛,非礼勿视。”
转身就出了帐篷。
黎渐川:“……”
茅山传人就你这么个叛徒???
没工夫去想谢长生不伦不类的说辞,黎渐川被舔得头皮有点发麻。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宁准刚才话里的意思,眉头一压,扣住宁准的后颈就狠狠揉了把,侵略性极强的五官逼近:“说我傻呢?”
“不爱听啊……”
宁准被揉得轻喘了声,抱住黎渐川的脖颈贴上来,轻声说:“那你罚我,什么姿势,罚多久,我都张腿受着……”
“闭嘴吧你!”
黎渐川一把将人按睡袋里。
宁准动了动,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才道:“能被打破的循环,或许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牢不可破。”
他的声音冷静至极,在黎渐川耳边笑了声,“我没猜到。但我想,一定跟时间有关。这次靠你了,哥哥。”
黎渐川不相信宁准什么都没猜到。
但他闭着眼,没说话,只是轻轻揽了揽宁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