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失败的原因,我的催眠没有从许真口中得到答案。但我想,大约和这里的原住民有脱不开的关系。”
“研究者们也由此知道了一些原住民们的秘密。他们认为这些原住民让切尔诺贝利保持着神秘色彩,吸引着许许多多的科学家、探险家前来,就是为了杀掉他们。而这种杀戮,或许就是原住民们在切尔诺贝利里生存并身有古怪的必要条件。”
“当然,许真说的这些,基本没有证据。”
“在前面两周目的研究者死得差不多后,这二十个人就来到了这里。他们分成两批的原因,据说是想混淆原住民的关注,不把他们同之前来过的前两周目的研究者归在一起。”
宁准半阖着眼,顿了顿,又道:“至于他所说的少死了一个人,是因为前两周目的研究者留下的一些情况记录表明,要顺利进入切尔诺贝利,除了要有向导外,还需要献祭此次进入切尔诺贝利的所有人中的七个。”
“不过人有很多,他和方一川为什么选定了伊凡,却不得而知。”
七个。
这个数字让黎渐川感觉有些熟悉,但又不是那么对劲。
他沉默了片刻,用手指敲了敲那沓照片:“这些呢?”
宁准眼睑微微动了动:“是许真他们收到的那封邮件的内容之一。这些照片没有给出标注,许真认为其中或许隐藏着实验的秘密,就自己打印出来,带到了切尔诺贝利。”
黎渐川道:“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见过它们。”
宁准轻轻笑起来,没说话。
除了许真的失踪闹出了点动静外,两名向导之后的查房再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中午的饭是很简单的三明治和火腿,都是由向导米莉亚送到各个房间门口的。
和午饭一同送来的,还有一身换洗的衣物,尺码不算合适,黎渐川穿起来稍微有点紧。
将从二楼带来的塑料布,还有那身血污斑驳的衣服烧掉,黎渐川和宁准吃过午饭,终于可以安心地休息了。
黎渐川估计二楼经过之前的事,肯定做了准备,虽然仍直觉那仪式隐藏着很大的秘密,但他还是不打算去自投罗网了。
整个下午非常平静,很几分昏昏欲睡的慵懒之感。
黎渐川一觉睡到晚上七点多,醒来时心中一悸,转过头去,正看见宁准从旁边抬腰坐起来。
“你让我睡的?”黎渐川道。
他还记着每隔一小时或两小时醒来一次的事,不可能睡得这么踏实,虽然这一觉他仍在睡梦中保持着训练出来的警惕,但却称得上是沉眠,难得的放松安稳。
宁准低头过来蹭了蹭黎渐川的唇,低笑道:“多睡一会儿,你的伤才能恢复。要是心疼我累着,黎老师就多让着我些,多听听我的话。”
“……你就会治我。”
黎渐川啧了声,叹气,起来伺候宁博士换衣服。
晚八点,熟悉的拉力与眩晕降临。
眼前黑了又亮,一道跃动的篝火勾勒出了黎渐川的视野范围。
晚餐的地点竟然变了!
这里不是昨天的狭小实验室,而是这处补给点一楼的客厅。
黎渐川进入魔盒游戏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碰到潘多拉的晚餐变换地点和环境。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围着篝火而坐的其他玩家,尽管漆黑的斗篷裹住了他们的一切,但还是可以从细微的动作和反应中看出,他们对眼前的状况也有些惊疑,看来他们应该也没有过潘多拉的晚餐换地方的经历。
十三名玩家,经过一天一夜,还剩下十个。
整个两批研究者,二十人,就损失了六个,其中被视为此次第一批研究者的玩家才占一半,比起死得只剩下四个人的所谓第二批研究者,这个比例可以说是相当低了。
而根据昨晚的经历,还有迦娜他们叙述得其他路线的惊险遭遇,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全身而退,证明这一局玩家确实有些强,不容大意。
尽管那三名玩家已经死了,但属于他们的座位并没有消失,所以围着篝火的这一圈扩得很大。
但篝火之外,却全部都是浓郁如墨的黑暗,连客厅连通的房间通道都看不到,没有玩家试图去走进漆黑之中,那里藏着未知的恐怖。
黎渐川从靠门的方向数了下,发现自己的位置没有变化,便猜到所有玩家的顺序应该是没有改变。
而死亡的三名玩家,分别是一号、十二号和十三号。
正当所有玩家都在观察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