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两个周目叶戈尔不能达成目的,第三个周目却能,必定有我们暂时还不清楚的原因。”
“我猜,这可能与我们的身份有关。”
黎渐川擦干身体,套上短袖,拧了挑干净毛巾,来到床边:“先知,怪异,原住民,研究者,叶戈尔和奥列格,这些所有的内容集齐,应该就是完整的切尔诺贝利禁区的真相。”
“我们缺失的部分没多少了,或许可以从李金雅他们身上想想主意。”
扶起宁准的后颈,黎渐川把毛巾往他脸上一盖,正要擦干净他脸颊和眼角蔓延的血迹,就见一只苍白的手突然从一侧抬了起来,拉下毛巾,露出一双慵懒眯起的桃花眼。
“太粗暴了……哥哥。”
宁准一手掠起额发,低低地吐出沙哑暧昧的字眼。
黎渐川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儿,突然用手环住了宁准苍白细瘦的脖颈。
谢长生进了卫生间。
房间内浓重的黑暗弥漫着,足以掩盖一切。
粗糙的掌心从后颈绕到喉结,五指收拢,拉出湿漉漉的红痕,如白纸上勾出绵绵的丹朱胭脂。
绮丽攀缠,围住干涩滑动着的脆弱喉结,顶来的指骨密密刮擦,碾磨,好似吮咬的粗暴唇舌,又像好整以暇地舔舐猎物的蛇信。
要被缠缚至死、撕碎吞吃的错觉疯狂地攀升着。
宁准仰起脸,难耐地闭上了眼,几乎要在这强烈无比的侵略感中挤出甜腻的呼吸。
强壮的身躯散发着未去的潮意,适时地俯压下来。
宁准双唇微张,一点舌尖就像鲜艳甜美的花蕊,钻进了黎渐川热烫的唇间。
交换了一个短暂的亲吻,黎渐川松了手,抚过宁准的颈间,嗓音冷沉:“疼不疼?”
宁准沾血的面容如烂熟的桃花透出层层靡艳,他给出了一个非常意料之中的答案:“非常舒服,可以再用力一点……”
浅尝辄止的亲密令宁准眼底混乱冰冷的色彩减淡了许多,好像此时他才真正从一场噩梦中清醒了过来。
注意到这点,黎渐川冷酷地瞥了他一眼,权当没听见刚才的话,径自道:“有哪里难受?□□除外。”
宁准懒散地挑了下眉,用毛巾随意擦着脸,笑道:“那没有了。瞳术透支了而已,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指望不上它了。视力也有一定的衰减,但还没变成真正的瞎子,光线充足时不影响正常行动。”
知道宁准不会在这些事上对他隐瞒,黎渐川没再继续追问,而是道:“那时不止有李金雅?”
宁准讶异地抬眼。
“还有些老朋友们。”
他似笑非笑地说。
这时,谢长生的声音也从卫生间门口传了过来。
“你醒了?”
他似乎是听见了宁准刚才的话,只道:“没有大事就好。先吃点东西吧,你们两个情况都不太好,一会儿我带着朱利安出房间。”
双人间必须同时有两个人入住,少于这个人数或多于这个人数可能都会招来意外。
谢长生带着昏迷不醒的朱利安已经占据了这个房间,黎渐川和宁准应该能像在第一补给点时那样突破房间的规则稍待一会儿,但不可能真的留在这里。具体时限没有说,但绝不会太少,也不会超过第一补给点的一小时。
“不,你带着朱利安留在这儿,我们去隔壁。”
宁准否决了谢长生的提议。
三人在两张单人床中间坐下,黎渐川拧开一瓶矿泉水,有点恍然道:“与你特意选这个房间有关?”
宁准偏头喝了口水,又张口接过一块压缩饼干,慢慢嚼碎咽下,才开口道:“没错。”
“我大概猜到了入住房间的研究者、补给点大门上方的红灯、当晚某个队伍所经历的怪异场景这三者之间的关系。”
“后两者的联系目前已经非常明显,谁离开补给点时,大门上方的红灯多闪一下,谁所在的队伍当晚行进路线上所遭遇的种种怪异,便衍生自这名研究者的部分内心意识。”
“这无法被操控,但可以有较为浅表的影响。”
谢长生道:“你的意思是红灯的选择并非偶然随机,而是与入住的房间有关?”
宁准的双眼微眯,唇瓣靡红未消,声音却已变得沉肃而冷静:“还记得我身上那张写着六个数字的纸条吗?”
“7、1、2、5、3、6。”
“有人说它们与幸存人数或死亡人数有关,又或者是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