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称世上有神明,但神已死,需要虔诚的信徒将祂复活。”
“有些科学家追查到了邮件的大概来历,虽然不知道它具体的发送者,但可以定位到它来自加州附近。”
“从许真的记忆中得知这件事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封匿名邮件的发送者极大可能就是god实验室。”
“当然,只是这局游戏内的god实验室。”
“因为只要一提到造神实验,我想不到除了god之外的地方。”
宁准嘴角浮起一丝讥嘲的冷笑:“叶戈尔并不知道造神实验的具体内容,但研究者们应该也不完全清楚。他们只是在切尔诺贝利得到了一些小秘密,关于所谓的变异,所谓的永生,没错,就是原住民们经常挂在嘴上的那些东西。”
“这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足以让他们相信死而复生的存在,他们决定就在这里进行实验。按照god的安排,他们来到了奥列格修建的研究所,准备进行一场七日的行程,到达切尔诺贝利的中心。”
“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哪里才是实验正式开始的地方。在此前,他们都只是在路上。”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他们不知道,魔盒苏醒之后的切尔诺贝利,一场残酷的游戏对局早就已经生成了。”
“叶戈尔为了麻痹他的仇敌们,去和原住民及怪异们缓和了关系,用的无非就是那些方式,递交把柄,或同流合污,把自己说成是和他们的向导一样容纳复活花的同样开始遭受折磨的人,以及积极地为他们带来新鲜的血肉。”
“在魔盒的力量影响下,他成为了说明人,引领着研究者们一步步向前。”
“如果没有研究者们的进入,这局魔盒游戏的玩家可能是很多不同的身份,也有机会得到真正的谜底,而不是只能做研究者,只能来多少,死多少。”
“第一周目的研究者中没有任何人是做好了迎接残酷行程的准备的,所以第一周目不论是玩家还是npc,几乎都是全军覆没,只有那么极少数的部分人活了下来。”
“比如朱利安。”
“但存活,并不意味着成功,他应该成功地被什么污染了,最大的可能就是为了活下去,容纳过怪异。总之,仅存的研究者已被污染,第一周目自然而然失败,第二周目需要开启了。”
“第二周目开启前,朱利安容纳的怪异被剥离了,或许是魔盒游戏做的,也或许是朱利安自己。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第二周目开启后,当朱利安发现他再次出现在那间熟悉的研究所时,他终于意识到,他陷入了只有死亡才能休止的循环。”
“他永远也无法逃离这个恐怖的禁区了。”
“怀抱这种惊疑绝望,他一定做出了许多奇怪的举动,比如诊断自己是不是疯了,或是揪着叶戈尔的领子质问他,用防毒面具揍他,又或者大喊大叫让所有研究者一同反抗,离开这里——这都是正常的,也是无济于事的。”
“他们无法拒绝地开始了实验的第二周目。”
“被第一周目幸存者的反应感染,这次不论玩家还是npc都会抱有较高的警惕,而且我想说,这些研究者只是狂热的异想天开的疯子,却不是傻子。当他们真的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时,无论是为了提醒同伴,警醒后来者,还是想给可能存活到下一周目的自己一点倚仗,都一定会留下一些东西。”
“不过,他们想不到,自己就算幸存下来,也极有可能在下一个周目被玩家替代。”
“遗留到第三周目的线索有魔盒游戏的指引,也有前两周目的研究者们的特意提醒。”
“当然,后者不一定是正确的,他们也有他们的想法和主观视角,就比如许真所说的前两个周目研究者留下来的献祭七个人就能顺利抵达切尔诺贝利中心的猜测。”
“也有极有用的,比如那张写了六个数字的纸条和李金雅房间内的怪异容纳方法。”
“这些都证明他们对切尔诺贝利的一切古怪都有自己的调查和猜想,也证明,他们之中能活下来的,都遭受了污染,都不再是正常的人类,而最大可能真正抵达行程终点的方法,我之前提到过了,就是不被任何强大的力量诱惑,不受任何污染,凭对内心投影的熟悉和自己的力量,走到最后。”
“他们没有人做到,才会顺理成章地开始了第三周目。”
“也就是我们的到来。”
宁准声音微沉:“那么第六个疑点来了,这局游戏内为什么会有一个和现实同名同地的god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