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州士绅越想越不对劲,最后心中猛然一惊。
划出了张胜言语中的重点。
今年一两银子,一石粮食都不会再收了?
那明年呢?后年呢?大后年呢?大大后年呢?
这要是年年收个一百三十万,谁特么受得了啊!
韶州士绅这么一想,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张胜闻言立刻拍案而起,勃然大怒。
义正言辞地斥责韶州士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征粮征饷就这么一回!他张胜以他的父母发誓,再也不会再行此举了。
此言一出,韶州士绅立马喜笑颜开,一个个笑嘻嘻地向张胜敬酒。
这酒宴吃得那叫一个宾主尽欢啊。
他们哪里知道,张胜自幼流落在这乱世之中,后来被西营义军收留,跟了孙可望,父母早特么没了。
“大头兵,张二蛋,赏银二十两,赏米两石。”驾前军的吏员缓缓出口。
虽说有三十万两银子,但其中的一半可是要归将领的。
七八千韶州绿营能分的银子不过十五万两而已,人均十九两九钱银子。
不过张胜大手一挥,直接统一了标准,二十两!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张二蛋连忙磕头。
“你更要多谢国主。”张胜拱手道:“要不是他老人家来两广了,那有你们绿营的好日子过啊。”
“侯爷说的是,侯爷说的是,国主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div css=tadv> 张二蛋磕头如捣蒜一样。
“这就对了,领赏吧。”张胜大笑一声。
“是是是!”张二蛋连忙回应。
“这是二十两银子,自己掂量掂量,看看份量够不够!”吏员从银山中,拾起了二十两。
银子入手,果然份量十足。
“够够够!小的一辈子都没拿过份量这么足的银子啊!”张二蛋红着眼睛道。
“这就好,赏米二石,你去那边领吧。”吏员挥了挥手。
张二蛋连忙到走了几十步,领取自己的赏米去了。
很快,一石粮食由麻袋装着,压在了张二蛋的背上。
瘦弱的张二蛋脸色一变,随后面露狂喜,这一百五十斤的份量,可是一斤都没少啊。
“头兵,张二蛋,赏米两石!”一声长喝响起。
又是一石粮食压在了张二蛋的背上,足足三百斤的粮食,压得瘦弱的张二蛋脸色涨红,走起路摇摇晃晃的。
“伱小子都瘦成麻杆了,粮食背得动吗?”有驾前军将士开口。
“背得动,背得动,背得动!”张二蛋一边大笑着,一边左一步,右一步的飘着。
引的周围的士兵欢乐声一片,现场变成了快活的海洋。
很快,赏银分发一空。
从韶州总兵到普通的绿营大头兵,整整三十万两银子,发到了他们的手中。
普通的大头兵,二十两银子分文不少!两石粮食,大差不差,都实打实的到手了。
而韶州的总兵、副将们,也一个个喜笑颜开。
从几万到几千、几百不等,在这场盛会中一个个赚的盆满钵满,吃得肚肥肠圆!
“怎么样,我殿前军做事,如何?”张胜微笑着看着韶州总兵。
“佩服,佩服!能跟着国主和侯爷,是属下的福分啊!”韶州总兵连忙道。
“国主厚爱,侯爷仗义!我等愿誓死追随国主和侯爷!”韶州副将也开口道。
不止是十五万两银子,韶州的绿营将领们,还分了不少产业。
韶州总兵估摸着得了三五万两银子,副将、参将、游击们也获利匪浅。
这一趟下来,一个个那可是笑得合不拢嘴啊!
要知道,平日里士绅们打点,也只有个三百五百的。
妈的,跟孙可望和张胜的三成比起来,韶州的绿营将领们一个个都觉得。
以前自己是白活了!拿个三百五百的竟然还觉得挺满意的!
张胜的虎目扫视了这些绿营将领一眼。
“既然如此,想不想继续跟着我驾前军发财啊?”
“继续发财?”韶州的绿营将领,眼珠子又直了。
“末将愿誓死追随国主,追随侯爷!”一名绿营将领迅速出言。
“侯爷,发不发财的无所谓,主要是末将对国主和侯爷的一片赤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