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了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后,刘前胜也给这起事件做了定性,唐天策这属于防卫过当。
刘明成只是想拿石头砸你,结果你倒好,冲上去就按着人家脑袋当着全村人的面磕了三个响头不说。
之后更是一言不合就把人家一条腿给打断了,这事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了。
面对所里一系列的质控,唐天策倒也没否认,该配合的配合,该协商的协商。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一份和解书所里边开了出来。
秦倾舞这边直接刷卡赔偿了刘明成五十六万,这事就这么算了。
见秦倾舞竟出手如此阔绰,这看的所里那几个做笔录的村痞子们直流口水!
五十六万!
只是被废了一条腿,对方就赔了他们五十六万!
这简直是震碎了这群村痞子的三观啊!
在金钱的刺激下,他们一时竟忘了对唐天策的恐惧,一个个心思也变得活络起来。
然,这群人那贪婪的眼神自是没逃过唐天策的眼睛。
唐天策不由冷笑一声:“不怕你们不心动,就怕你们不上钩。”
“……”
“你们快评评理?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刘所也真是的,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好吧?本就是想来他们村投资的,受益的
还不是他们?”
“结果倒好,一个个搞得跟阶级敌人似得,刚一见面就把我们给围了不说。”
“之后派出所的人来了也没用,话里话外都是在偏袒刘明成这群此村痞子。”
“如果不是唐天策来得及时,那事情还不知道要恶化成什么样子呢。”
“从法律角度来看,他们今天的行为就已经构成了敲诈勒索罪了!”
“什么法不法的?”
不等姜可卿把话说完,唐天策便是直言打断道。
从上次圣都国际会议中心的酒局中唐天策就已经看出来了,这姜可卿还没大学毕业,更没有真正步入社会,虽个人工作能力是有,但对这个社会了解的还是太肤浅了。
想到这,唐天策捏了捏眉心从扶手箱中将牛皮纸袋丢给姜可卿:“你没看到所里给我们开具的事和解书吗?”
“单就从这点,便不难看出乡里面的意思。”
“这件事只能通过协商解决,难道你还指望乡里站在你这边,替你说话?”
“你脸就这么大啊!”
姜可卿被唐天策直接拿话怼到脸上,顿时就有些不服气:“可是……”
“别可是了!”
坐在后排的秦倾舞也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语气疲惫,道:“可卿,你还没
毕业对于社会上这些形形色色的潜规则了解的还是太少。”
“我给你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看到今天带头闹事的刘明成了吗?”
“如果我不告诉你,那你肯定不知道他父亲就是南刘庄村的村长刘志飞。”
“要不然,你真以为村里的村霸,痞子就这么好当?”
“这年头在外面混的谁还没点靠山?”
“一个村痞子都有来头,谁能保证乡镇里那些老爷们在这南刘庄村没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这样的远方亲戚在?”
“这种事谁又能说的准!”
“另外,像这种乡镇上早就和各村结成了利益共同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秦倾舞也在旁皆是,直接将现如今他们所要面对的情况讲了出来。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刚和齐鲁商会签完投资合同,如果要是这个月工厂不能顺利复工的话,怕是于会长那边不好交代啊。”
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姜可卿眉宇间也满是焦急,十分不安,道。
“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经过今天这么一闹过后,我们算是和刘明成南刘庄村上层利益群体是彻底撕破脸了。”
“既然大家都走到这一步了,不妨就一
不做,二不休,直接借此机会,一举推翻他们!”
唐天策一边开着车,一边语气低沉,道。
对于当年国轩高科和乡里,村里留下的那一笔笔糊涂账,倾城公司想要处理根本就是无从下手,除了被人当肥羊宰上一刀外别无选择。
但一听唐天策这么说后,秦倾舞也是赶忙劝住,道:“天策,我觉得处理南刘庄村这件事上海市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