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隆,愿赌服输。”
唐天策完全不为所动,望向赵兴隆语气强势,道。
“唐天策,你!”
赵兴隆脸上得意的笑容倏然间就僵住了,他瞪大眼睛望向唐天策刚想说些什么,耳边骤然传来一道洪钟大吕的吼声:“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就在唐天策说到最后一个‘吗’字时。
‘轰!’
原本还平静的赌石会场骤然间狂风大作,恐怖骇然的气势骤然朝赵兴隆压了过去,竟逼的他面色一白,身子一个踉跄竟瘫倒在地上。
唐天策望向跪在地上的赵兴隆语气冰冷,道:“交出来!”
这股气势,横贯八方,无人可挡!
“你……”
“你想干什么?!”
赵兴隆瘫在地上,用手指着唐天策的,原本斯文儒雅的伪善面容在这一刻,被唐天策气势压迫下彻底失态,面容竟有几分扭曲。
刚刚他怎么了?
他竟被唐天策一句话吓得瘫在了地上!
尤其,这还是当着在场这么多权贵,世家的面瘫在了唐天策的面前!
从小到大,赵兴隆还从未受到过如此奇耻大辱,咬牙切齿,道:“你完了!”
“我告诉你!”
“老子今天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兴隆,把表给他!”
可还不等赵兴隆将咒骂的话给说完,耳边再次传来一道中年男人低沉的声音,这惊的赵兴隆瞬
间清醒了过来。
赵元生疾步上前,冷眼看着自己儿子,眼底竟有些失望。
赵兴隆作为赵元生的独生子,从小到大赵元生都是把他当信发矿业接班人来培养的。
没想到,今天他竟在一个外人面前如此大跌颜面。
甚至,对方只是低吼一声竟把赵兴隆给吓得当着这么多来宾的面瘫在地上,彻底失态!
这以后让他赵元生的脸往哪摆?
“我再说一边,把表给他!”
说到这一句时,赵元生明显加重了语气,这让赵兴隆神情呆滞了几秒,虽心中不甘但还是不敢反抗自己父亲的命令,老老实实的把表摘下送到唐天策手中。
“唐先生年纪轻轻,火气倒是不小啊。”
“今晚我出面来解决你们俩小辈的事,那就是给你面子。”
“唐先生才进门多长时间,就给我赵元生这么大的见面礼,不合适吧?”
赵元生面沉如水的看向唐天策,努力压抑着怒火,道。
“赵总这么说可就言重了
“刚刚发生的事情不是一目了然吗?”
“是贵公子主动挑衅在先,非逼着我,让我和他来什么对赌的,我也是拗不过,这才答应下来。”
“怎么?”
“现在事是贵公子挑的,最后输了不敢认的也是贵公子。”
“怎么这到头来,又怪罪到我头上指责起我的不是了!”
唐天策与赵元生
正面对视,不卑不亢,道。
“呵呵……”
“我儿子这人就是比较热情好客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赵元生说完拿起手里的雪茄又抽了一口质问,道:“反倒是唐先生倒是粗鲁得狠,一言不合就出言恐吓。”
“唐先生,这件事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啊!”
“给你一个交代?”
听到这,唐天策不免笑了,他刚欲开口身旁便有人小声提醒,道:“唐先生,你开口之前可要考虑清楚。”
“赵元生可不仅仅只是信发矿业董事长那么简单,作为济州矿业协会的会长,那他代表的可是一个产业联盟,得罪了他,无异于得罪了整个济州矿产行业啊。”
“是啊!”
“唐先生三思啊,而且矿业协会内部的商业结构非常强劲,团结,就连稀土这些稀少的矿产资源拿货价都要比外面至少低个百分之二十,咱们跟谁过不去都行,但可千万别跟钱过不去。”
这个所谓的济州矿业协会内部都是互帮互助,作为协会成员各大矿业公司在内部相互协调,运作就能拿到比市面上更低廉的价格,尤其对于矿产资源这种周期性价格波动交大的商品更是如此。
就拿稀土,煤炭来举例了,这价格都不是一天一变那么简单了,说不定你上午看到的价格,下午打算去买货时赶上市场波动影响价格说不定就会
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