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回来。
还没开始为龙王治疗,就又送来一励。
这两个老医生并不知道李年华的事情,所以刚才才会那么说。
“李大夫,莫生气莫生气,赶紧给城首大人治病吧。”院长陈中河笑着说。
李年华昂首挺胸,在一众惊愕的目光中,走向城首的病房。
玄武跟了上去。
林潇见玄武过去了,也跟了过去。
病房里。
城首马东情况很不妙,他的妻子钱静哭的像个泪人儿一样。
“城首夫人,您放心,这位李年华李大夫是这方面的专家,肯定能治好马局长的病的。”陈中河宽慰着钱静说。
钱静痛哭流涕道,“李大夫,只要你能治好老马的病,我可以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
李年华心里乐开了
花。
李年华对“丰厚的报酬”可是充满了期待啊,不过面子上却装的很沉稳,“太太说的哪里话,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职工作,说什么钱不钱的啊。小五,把我药箱拿来。”
小五是李年华的助手。
药箱打开,李年华从中拿出一个针盒。
“针灸?这、这能行吗?”钱静问。
李年华不悦道,“太太,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是大夫,若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岂敢对病人乱施针?”
钱静连忙道,“是我失言了,还请李大夫不要责怪。”
“不知者无罪。”李年华挥挥手,一副很大度的样子。
然后,开始为马东施针。
才一针下去,马东就有了反应,眼皮动了好几下。
钱静和陈中河都是激动不已。
李年华准备继续施针,突然,一道不友善的声音传来,“别再扎了,再扎下去,他会死的。”
众人纷纷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只见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潇。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李年华非常不爽地说。
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竟然敢说他会把人扎死,简直胡说八道。
好好的治疗突然被打断,钱静也很不爽,“来人,赶紧给我把这个疯子赶出去!”
林潇说,“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李大夫的针法有问题,再扎下去,马局长会死的。”
便在这时,钱静发现马东剧烈地颤抖起来。
“老马!老马你怎么了?”钱静吓的脸色煞白。
只见马东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床头的监视器数据急剧下跌,不一会就成了几条直线。
马东,真的死了!
钱静大哭着扑向李年华,又打又骂,“你把我家老马害死了!你把我家老马害死了啊……”
就在钱静殴打李年华的时候,林潇几步走过去,“刷刷刷”几下将马东身上的银针全部拔了。
然后,他把马东扶起来,重重地拍打他的后背。
“咳咳……”
马东终于又有了反应。
钱静连忙跑过去,欣喜不已,“老马,老马你怎么样?”
“我、我感觉好多了。”马东说。
钱静感激地看向林潇。
刚才,要不是林潇及时出手,她家老马可就……
这样想着,她突然恶狠狠地看向李年华,“你个庸医,差点害死马局长了。”
“马太太,我没有害马局长,我是救了马局长啊。你看,我这种手法,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李年华说着,打开一则典故让钱静看。
典故里面的确是有这样的记载,说是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需得先咽下那口气,再让气顺过来。
林潇冷笑着说,“置之死地而后生是没错,可你的手法不对,根本治不好马局长的。”
“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而且,马局长的病,根本不需要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样一旦操作不当,就会引起终生残疾。他是阴阳失衡引起的阴阳五衰症,只需要用百年野人参之类的补品,将灵力注入体内即可。”
“我刚才,就是将半刻野山参的灵力注入马局长体内,马局长才醒来的。”
林潇说着,拿出那半颗被揉烂的野人参。
李年华却是冷笑,“你当这是写小说呢,还灵力,我看你根本就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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