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后,但想到那天晚上宁老爷子如要杀人般的表情,当即抬起手,道:“我可不想再去跪一次。”
柳婳长长的叹了口气。
过去的时候,她只以为,宁瑶作为他们宁家的女儿,想找什么样的乘龙快婿没有,只有他们挑别人,只有别人上杆子求他们的份儿,没有别人挑他们、他们上杆子求别人的份儿。
可哪里想到,现在竟是落到了被人挑他们,他们上杆子去求别人的程度。
她更是怎么都没想到,当初那个怎么看怎么平平无奇的小外卖员,竟
是摇身一变成了大人物。
甚至,连跺跺脚就能让江城抖三抖的宁万里,居然还得向他下跪哀求。
“都怪老爷子,他要是早点儿跟我们说说,会成这样吗?”
柳婳想到这里,忍不住把黑锅往宁江生的头上扣去。
宁万里沉默不言,可心里却也是有些酸楚。
一时间,夫妻相顾无言,心里满是懊恼。
……
宁万里和柳婳的这些小心思,叶天自然是一无所知。
此时此刻,焦头烂额的他,都有些后悔没找辆车把宁瑶送回家了。
这妞儿儿的酒品实在是太差了,喝醉了,不像秦晚儿那样趴在床上睡觉,居然在房间里抽风,站在床上,手如虚攥着话筒一样,在那引吭高歌,一阵阵鬼哭狼嚎。
上官琉璃都被她唱得从房间里跑了出去,靠在沙发上,拿毛毯盖住了脑袋,躲避那灌耳魔音。
“宁瑶,别唱了,来,喝杯水,然后睡觉了。”
叶天无可奈何,只能端着杯热水,温声劝道。
“不!”
宁瑶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断大声唱着:“就是开不了口让他知道,就是那么简单几句我办不到……你对我有多重要,我后悔没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