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青青的话点爆了齐家人的情绪,他们更加愤怒万分!
齐正平的贴身老管家更是阴沉着一张脸,来到赵无极面前,毫不避讳地说:
“赵神医,还请你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不要干扰贝佳迪先生对我家主人的治疗!”
“没错,快点离开!”
一时间,病房内的火药味越发浓郁,而涂青青脸上也绽放起轻蔑的淡笑,仿佛已经拿捏了局势一般。
她深知赵无极苏尘和医药项目的关联,更知道苏尘和顾家以及陆家有着很深的关系。
所以这一次她打算趁此机会建立和齐正平的关系,彻底踩死医药项目,踩死顾家!
赵无极急得满头大汗,垂头丧气地对苏尘道歉道:
“师父,徒儿有错,害的师父受此大辱,徒儿对不起师父!”
说话间,他就要跪倒在地,向苏尘磕头认错!
这时,齐正平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一时间压下去屋内纷杂的斥责:
“你们……你们都给我安静点,赵神医是……是我的老友,不要无理。”
只不过,齐正平的话语,反而更加坚定了齐家人驱逐赵无极的想法。
因为在贝佳迪到来之前,他连话都几乎已经要说不出来了!
现在,他已经恢复到可
以斥责家人,这都是因为贝佳迪的治疗啊!
管家沉着气再度赶人:
“找神医还是请回吧,即便是要叙旧,也请等到我家主人旧疾被治愈之后吧,当然,前提是赵神医愿意等。”
一句话,无限压低了赵无极的身份,让他在外面等候贝佳迪的治疗!
苏尘直到此时才从齐正平脸上收回了目光,淡漠地说道:
“旧疾恐怕未必见得,齐会长这是身中剧毒,如果继续耽误下去,很可能彻底没救。”
中医问诊,望闻问切。
苏尘从一进门开始,就是在用望的方式在观察齐正平的状态,现在已经非常确定,对方根本不是什么旧疾复发,而是毒发!
只不过没有人相信他的话语,贝佳迪皱起眉毛,用教训的语气寒声道:
“如果你继续像这样张口乱说话的话,我会认为你是在刻意地害病人。
“我动用了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最顶尖的健康分析工具,以及我专精心脑血管疾病几十年的经验得出的结论。
“而你,年轻人,站在那里看两眼就要推翻我的诊断结论?你不觉得太可笑了一点吗?
“还是说,你们中医全都是这样,不讲科学不讲理论,打着医生的幌子骗人?”
赵无
极勃然色变,指着贝佳迪便反驳道:
“你懂什么中医?中医传承上下五千年,博大精深,哪里是你这样的人可以质疑的!”
可贝佳迪只是冷冷一笑:
“是吗,那为什么你拿齐先生的病情束手无策呢?为什么我的药物就能够让他恢复过来呢?
“说起来还是你们中医不行,注定了要被西医彻底替代,扫入历史的垃圾桶中!”
他的话让赵无极面色涨红,还要再说什么,贝佳迪已经驱赶苍蝇一般地挥了挥手:
“快点走吧,不要妨碍我治疗病人。”
齐家人面露怒色,齐刷刷冷喝:“姓赵的,你已经耽误了贝佳迪先生很多时间,再不走,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涂青青展露出一抹得意的淡笑:
“赵神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什么中医不中医的,只会是被淘汰的东西。”
“我要是你,早就在家颐养天年了,不在外面招摇撞骗受这个气!”
话到这里,赵无极已经无法面对苏尘,他充满歉意地说:
“师父,是徒儿连累了你,这个病,咱们不治了!”
说着,就要去拉苏尘。
苏尘语气依旧云淡风轻,漠然说道:“治不治都无所谓,可是你不觉得,眼前这一幕
,似曾相识吗?”
被苏尘这么一说,赵无极诧异地睁圆了眼睛,回头望去。
只见贝佳迪已经调配好一管药剂,注射进了齐正平手臂上的静脉血管!
刹那间,一股冷意从尾巴根一路蹿上了赵无极的脊梁骨,并最终在他后脑勺里炸开!
他头皮发麻,颈后的汗毛根根竖起,仿佛过电一般全身战栗!
“是城首公子!和城首公子那天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