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过后,皇甫燕眼角滴泪,彻底绝望地再也不动了。
任由苏尘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按压、移动。
她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身为堂堂飞燕将军,居然在一个男人面前,流露出这样的一面。
简直是羞耻!
苏尘根本懒得管皇甫燕内心在想什么,手下动作丝毫不停。
伴随着神农推血术的功效,渗透在皇甫燕五脏六腑的毒性被逼出来,上浮到体表,形成一条条蚯蚓一样的黑纹。
黑纹不断蠕动、上升,最终汇聚在了皇甫燕的咽喉位置。
苏尘拇指压住她的心口,用力向上推动。
在这股劲力的作用下,皇甫燕喉头一甜,一口血箭裹挟住毒素,喷涌而出!
她沙哑着说:“毒已经解了,我可以穿衣服了吧!”
苏尘却斜眼瞥了她一记,冷淡地说:
“毒是解了,五脏六腑和经脉上的伤还得治。
“当然,如果你觉得就这么放着无妨,那我可以收手。”
疗伤需要循序渐进,不可能一蹴而就。
皇甫燕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让她这么赤条条地在一个男人面前躺这么久,她感觉到尊严被狠
狠践踏。
可是一想到内脏的伤势可能造成的后果,她认命地闭上眼睛,躺回床上。
“那,那你快点!”
没有了毒性侵蚀,皇甫燕身体的感知不再那么麻木。
十几分钟之后,苏尘结束救治,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皇甫燕床头。
“今天就先到这里,这里是一瓶伤药,每天早晚各一粒,连吃三天。
“三天里忌辛辣,不能喝酒,不能动用内劲。
“三天后,再用推血术治疗一次,就可以痊愈了。”
说完,苏尘随手拉过被子罩在皇甫燕身上。
想了想之后,又补充道:
“药鬼因为你的请求,所以才会动用毒药,这件事希望你不要汇报上去。
“这次罪血和白莲教联合来犯,你一力击杀三名监察官和白莲圣子,这个功劳你尽管拿走,没人会争。”
皇甫燕脸上遍布纠结,她原本不相信苏尘有本事帮她祛除毒素,甚至治好内脏的伤势。
但是嘴上虽然硬,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她只能狠狠瞪着苏尘的背影,用力磨牙,恨不得咬死这个把自己看光的流氓!
苏尘不再多说,头也不回地走出屋
子。
宽敞的别墅大厅之内,受伤的神将、战士不分尊卑,齐整地并排安置。
赵无极手中提着一个水壶,将散发着药香的水递到一个个伤员嘴边,并且为他们诊脉治疗。
里里外外都是他一个人忙活,但他非但没有怨言,反而双眼冒光,乐在其中。
苏尘也参与进去,处理起如同四军神将这样的重伤员。
很快一夜过去,所有伤员都救治完毕,苏尘也不再多停留,打算和赵无极黄道邪一起,离开山景别墅。
别墅门口,燕正理肃然站立,对苏尘尊敬地敬了个礼,然后说道:
“苏先生,昨晚多亏您肯出手,才能化解这次天大的危急!
“我以燕省省府总警的身份,对苏先生致意最诚挚的感谢,也为我先前对苏先生的冒犯,表示最衷心的歉意!”
面对燕正理的正式敬礼,苏尘也立正行礼,接收了他的感谢和歉意。
同时说道:“昨天晚上的事,还请燕总警保密,有些事情不方便暴露在人前,希望你能理解。”
燕正理的眼神里充斥着对苏尘的崇敬,严肃地点头道:
“我明白!”
然后一直目送着
苏尘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
回到翡翠宫时,天色已经大亮。
苏尘略作沉吟后,拿出手机,打给司徒左。
一接通电话,司徒左那带着喜意的声音便先传了出来:
“还得是苏少出手啊!我已经得到了前线的战报,来犯我炎夏之宵小,尽数伏诛!
“蠢蠢欲动的海外势力,尽数偃旗息鼓!
“苏少不亏为我炎夏镇国,真真以一人之力,镇守炎夏!
“我司徒左实在是佩服,佩服啊!”
他言辞之中洋溢着热情,更是充满了对苏尘的敬畏。
苏尘淡淡“嗯”了一声,转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