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的王掌柜听到这话,心中恼火,但是又无话反驳。
萧战天闻言也是觉得有些被对门的这伙计给恶心到了。
但是王掌柜都没有说什么,自己不过是个外人,自然不好说啥。
这几个伙计见王掌柜没有搭理,便也觉得无趣,走进店内去招呼客人。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身上穿着一件粗布背心,脚上还穿着的是一双草鞋,那双草鞋都已经有些破烂不堪了,看样子,也是一个穷苦人家。
他怀里抱着一个用布条包着的长条物品,看样子,便知道是字画了。
只见这位老人家在门口徘徊了一阵,看着对门门庭若市的样子,便步履阑珊的走了进去。
门口伙计先是见着这位老人一副破烂不堪的样子,有些嫌弃,但是看着他手中的长条物品,登时热情无比。
“老先生,您是来卖画的?”
老人家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听说你们店里有个鉴画大师,我想请他帮我看看,这幅画值多少钱,我这画,是从我祖辈那里传下来的,我爷爷告诉我,这是唐代的画,真品。”
伙计听闻,不禁失笑,言语中带着些许
的不相信,神情有些轻蔑的说道:“老人家,你说是真品不算,要我们鉴画大师看了才行。”
“那你们鉴画大师在哪?能不能让他帮我看看?”老人家一脸急切的模样,紧紧的抱着手中的字画。
“你等等,我这就把大师叫来。”
说罢,伙计便转身走进了休息室,将店内出名的鉴画大师给叫了过来。
“这位就是我们店内的鉴画大师姜洪文,南城博物馆知道么?就那的馆主,都要来请教我们这位大师,我们大师的鉴画水平,就连那项弘厚都是自愧不如的!”
伙计比着一个大拇指,对着姜洪文便是一顿夸夸其谈。
这个伙计说的话确实不假,在鉴画领域,项弘厚确实不如这位姜洪文。
只能说是每个人各有各的专长领域。
老人家也是被这伙计说的是一愣一愣的,看着面前的姜洪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给予厚望。
“大师,您一定要帮我好好看看,这幅画,我已经去了好多家古玩店了,他们都说我这画是假的,但是我爷爷口口声声说是真的,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看看啊。”
姜洪文将老人家的手拉开,神情中带着些许的嫌弃
。
“放心吧,老人家,我姜洪文出面,就没有我会鉴定错的话,今天你算是来对地方了,让我看看你的画吧。”
说罢,便领着老人家来到了身后的休息室当中,指着面前的长桌说道:“就把画铺在这吧。”
老人家点了点头,将怀里的字画从布条中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拿在手中的时候,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眼里只充满了不舍。
老人家将字画缓缓铺开,一副纵七十七厘米,横三十九厘米的画卷展现了出来。
只见这幅画给人一种静谧萧条之感。
画中女子手持团扇,侧身站立,双目观向远方,眉眼哀怨戚戚。
身前是一处古色古香的庭院。
这画中人笔墨细腻,寥寥几笔就能让人感觉到人物心情,加上四周环境的描绘,与人物相得益彰。笔墨不多,但细腻透彻,活脱脱一个令人怜爱的美人。
这便是唐寅的《秋风纨扇图》。
当姜洪文看到这度化的时候,直接僵在了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伙计在旁边拍了拍姜洪文,很是不解。
“大师,您这是怎么了?”
“快!快去把我的工具拿来!”
姜洪文颤抖着手,指着
柜台说道。
眼前这幅画,咋一看是真迹,但是是不是真迹,还需要精细的工具,来鉴定。
伙计闻言,连忙跑出了休息室,去帮姜洪文拿工具。
趁着伙计拿工具的时候,姜洪文一脸慌中带喜的模样,伸手朝向了面前这幅《秋风纨扇图》。
但是对于唐寅画作的尊重,姜洪文又不敢触摸上去,生怕破坏了这幅画。
很快,伙计拿着工具走了进来。
姜洪文带上了鉴宝专用手套,还有专用的放大镜。
只见姜洪文的脑袋都快埋进了字画当中,仔细观察着这幅画卷。
从画卷的笔锋还是纸张的老化程度,还有上面的印的诸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