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将她重新拉回来,低笑问:“是不是舍不得我?”
“是。”以前不觉得,现在不知为何,想到要这么长时间看不到他,心里有空空的。夏静月搂着他脖子,双唇凑近他的,“那我也要好好亲亲你。”
韩潇就喜欢她这不作伪的性情,尤其是她主动表示亲热,更加受用无限。
感受着小女人的热情,韩潇浑身舒坦了好一阵,才微喘着摸着她鲜红的唇说:“其实我只去两三天就回来了。”
夏静月眼睛一瞪:好家伙,竟然学会骗她了。
韩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的双颊说:“你要进宫,我如何放心?哪怕都安排好了,也要在京中坐镇的。”
“那你方才说去一两个月……”
“去的是睿王的仪仗,走了大概两天的路程我就悄悄回来。”
“这还差不多。”夏静月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把玩着他的腰间佩戴着的玉佩,是一个麒麟图案的羊脂白玉。
韩潇听着她的声音太过沙哑,显然说话很费劲,说:“这几天能不说话就别说话,多喝些治嗓子的药。你不爱吃苦的,我倒是记得有一间膳食坊做的银耳雪梨汤不错,是他们的招牌,多吃几盅也有益处。”
说罢,韩潇吩咐车夫往膳食坊去。
马车往膳食坊那边过去,初雪与初晴坐在另一辆马车上跟在后面。
韩潇不方便下车,夏静月便留在车上陪着他,吩咐黄嬷嬷去买一盅刚炖好的银耳雪梨汤过来。
膳食坊的生意不错,如今深冬到了,上火的人骤然多了起来,不少客人都如夏静月这般来买银耳雪梨汤的。
初晴见附近来往的人多,跳到韩潇那马车上,与车夫坐在一起,随时听从夏静月的吩咐。
极为巧合的是,顾幽因顾太傅这些天上火了,路经此地,也过来买一盅银耳雪梨汤回去。她身边的丫鬟认出坐在车辕上的初晴,报于了顾幽。
顾幽吩咐马车驶过去,与韩潇的马车并放着,唤了一个丫鬟去膳食坊买汤水。
“夏女官,你也在?”顾幽清冷的声音从另一辆马车内传来。
因为自恃身份,此处人又多,顾幽就没有掀开窗子,以免让人看了去,只坐在车内与夏静月说话。
夏静月没料到这么巧顾幽也来了,看了韩潇一眼,回道:“我嗓子不舒服,买点东西。”
顾幽听出了夏静月声音的沙哑,点了点头,说:“我祖父嗓子也不舒服,刚好参加完秋霁社的聚会经过这里,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了你。”
“也不算巧了,如今天气骤然变冷,很多人都是开始烧起炭来,乍然之间容易上火,喉咙不适是很正常的。”夏静月说了一段,喉咙有些干,正要喝点水润润,韩潇已勺了一匙的药茶过来。
顾幽同为御前女官,暂时不想与夏静月交恶,有示好之意,说:“还是夏女官懂得多,往后还要请多多指教。夏女官的官服可曾做好了吗?七天之后就要入宫上任了。”
顾幽问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夏静月的回答,暗想夏静月该不是在摆她的架子?蹙起眉头来,“夏女官?”
却不知那车内,韩潇见夏静月唇角又沾了药渍,凑上去亲了下,亲着亲着就不肯放开了,搂着她深深地吻起来。
听得那边顾幽不停地问话,韩潇只觉得那女人聒噪得很,明知道他的月儿嗓子不舒服,还问东问西的,实在是不懂眼色,更发地堵住了夏静月的嘴,不让她跟那女人说话。
顾幽一连问了夏静月数句没听到回答,心中恼怒,暗骂夏静月不识抬举,唤车夫离开。不想王总管今天休沐,在附近吃饭,认出那马车和车夫是睿王府的,再见坐在车辕上的是初晴,顿时知道韩潇与夏静月在一起。
他心头乐着,喜气洋洋地过来想给未来主母请安。
他这一过来,就让顾幽身边的丫鬟发现了。“小姐,是睿王府的王总管,他往这边过来了。”
顾幽一喜,立即把对夏静月的恼恨丢之脑后,也顾不上被人看了去,掀开车帘,朝走近来的王总管叫道:“王公公。”
倒把王总管给愣了一下,王爷的马车怎么和顾幽的马车停在一处?
“顾幽小姐,你怎么在这儿?”王总管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
“我还没问你怎么在这儿呢?”想到一个原因,顾幽掩不住满脸的欣喜,“莫不成王爷就在附近吃饭?”
王总管呵呵笑着:“王爷余毒未清呢,病重得很,正在王府休养着,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