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锦纹的勇气也是让京墨震惊,今日这阵发到底是没有自己受一受,还不知道其中厉害,就要请命调查。连书羽涅都被玩的团团转,京墨知道自己二哥比起那书羽涅还差一点,心中是渐渐感叹。
京墨一个人穿梭在七拐八弯的走廊里,虽然很疲惫,一想起京锦纹和京苡仁两个较劲,就觉得好笑。
“公子!”
“荆芥啊,别老在别人的地盘转悠,”
“公子放心,属下探过了,”
“你从哪儿找来这么厉害一个主,今天我都差点折进去,”
“属下失算,还请公子恕罪!”
“无妨,”
京墨背对着月光走,身后的灯笼连片的亮堂,眼前却是一片漆黑。若不是熟悉路,恐怕会一脚踩空。天的另一头覆着一层黑云,风雨欲来,奢望无度,京墨有些心不在焉,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荆芥试探的问道!
“公子是不是想问这颗心是从哪里来的?”
“对对对!你接着说!”
“从一个将死的妇人那里所得,究竟经历了什么,属下也不知道!只是没想到这妇人怨念极大,会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天塌下来还有叶蝉衣顶着,无所谓,见机行事就好。浇油要浇的恰当,最近几日老二肯定会时常找我,你就不要来了!盯紧叶蝉衣,现在这状况若是一发不可收拾,还得靠叶蝉衣收尾,不能让她离开淮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