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慵懒与倦意,她任由李莲花紧紧拉着自己的手,李莲花那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摩挲把玩着,那温暖的触感如同冬日里炽热的篝火,让苏苏的心中不禁泛起丝丝缕缕暧昧旖旎的涟漪。
李莲花将苏苏的手放在唇边,深情地轻吻一下,柔声说道:“我真想把所有温暖都给予你,为你阻挡这世间所有的寒冷与风霜。”紧接着,他温柔地把苏苏拥入怀中,让她的头舒服地靠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手也轻轻抚着她如丝般柔顺的秀发。
“原来是阿苏夜里觉得冷了,早知道如此,我应当早早过来陪伴在你身旁,给你温暖。”李莲花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夜风中的低语,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没有你在身旁,我的心就像缺了一块重要的拼图,空落落的,每一个夜晚都孤枕难眠。”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细致地摩挲着苏苏那微凉的指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丝懊悔与自责。要不是师娘特意交代说苏苏是第一次来,不可有半分的怠慢,必须要尽心好生安排住所。
他之前在莲花楼里,一直都是与苏苏同榻而眠的。昨晚苏苏不在身边,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直到夜已深,才勉强睡去。
今晚,他终究是按捺不住对苏苏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思念,便不顾礼数,偷偷摸摸地跑了过来。在他内心深处,只有拥着苏苏入睡,才能感到踏实与安心,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宁静而美好。
“哼,你这人怎如此不知羞,谁眼巴巴盼着你来啦。”苏苏听到李莲花这番直白而又炽热的话语,脸上的羞涩愈发浓重,如同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红莲,艳丽而动人,那娇嗔的模样更添了几分妩媚与诱人。
“阿苏,你就别佯装嘴硬了,我知道你的心里也是有我的,如同我心中满满的都是你。”李莲花双臂紧紧搂着苏苏,在她耳边呼出炽热的气息,那气息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虽说嘴上这般嗔怪着,苏苏却不自觉地往李莲花怀里更深处依偎过去,双手也如藤蔓般温柔地环上了李莲花的腰,娇声说道:“就你懂我。” 此刻,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且紊乱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这份暧昧点燃升温,弥漫着令人心醉神迷的暧昧氛围,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唯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这边李莲花和苏苏正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互诉衷肠,温馨而甜蜜。而方多病在返回房间的路上,清冷如水的月色如薄纱般轻柔地洒下,将他那形单影只的身影拉得愈发修长且落寞。
忽然,一阵阴森至极的寒风如厉鬼般呼啸而过,路旁的树枝在狂风中拼命颤抖,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响,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充满恶意的眼睛在窥视着,隐藏着深不见底的恐惧。就在这时,一个从头到脚裹在黑袍中的神秘之人,如同幽灵般悄然出现在方多病前方那狭窄幽僻的小径上。
那人缓缓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极其缓慢地掀开那厚重且压抑的闱帽,露出一张熟悉却又令人憎恶得咬牙切齿的面孔。
“单孤刀。”方多病看到这人,瞬间瞪大了原本就充满惊讶的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熊熊燃烧的愤怒,声音颤抖着喊出了他的名字。
“和我梦中的样子很像。你已经是一个英俊非凡、气宇轩昂的翩翩少年了。倒是颇有几分我当年的风采。近日你我父子相认,当要开怀痛饮一番才是。”单孤刀那狭长如毒蛇般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看着眼前已然长大成人的方多病,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伪装出来的满意,以及一种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骄傲,仿佛在得意洋洋地欣赏着一件由自己亲手打造、精心雕琢的完美作品。
方多病却毫不掩饰地爆发出一阵充满嘲讽与悲凉的狂笑,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父子?你当年无情至极地抛弃我母亲的时候,可曾有过哪怕一丝一毫夫妻间的深厚情分?你嫌弃我自幼体弱多病,竟狠心谎称是我舅舅的时候,又何时有过片刻顾及我们之间那本应血浓于水的父子之情!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方多病的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剧烈颤抖,犹如爆发的火山,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掐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泛白痕迹,鲜血似乎随时都会渗出来。
“诈死这么多年,如今在这节骨眼上突然蹦出来相认,你到底怀揣着怎样阴险恶毒、不可告人的目的。”方多病目光如熊熊燃烧的火炬,死死地盯着单孤刀,眼中没有丝毫的信任与期待,只有无尽的厌恶与戒备,他心中无比清楚,眼前这个人向来无利不起早,此番突然现身,背后必然隐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