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啊!”
“脖子上有勒痕,颈椎也断了,是致命伤。”李莲花仔细检查完之后,语气沉重得仿佛能压垮人的心脏,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这人的死因。李莲花的脸色阴沉如水,眉头深锁,蹲在尸体旁边,目光专注而细致地察看着每一处细节。
“什么东西既细又坚韧,能把人勒死?可是这天机山庄并没有这类东西啊?”展侍卫想得额头汗珠直冒,边使劲挠着头,边在院内不停地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疑惑与焦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苏苏蹲下身体,轻轻地抬起她的手腕,上面有一个银手镯,在阳光下花纹复杂而精致,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机关。苏苏的眼神专注而敏锐,轻轻转动着那手镯,嘴里喃喃自语道:“这手镯似乎不简单。”
果然,就在苏苏刚碰到镯子的瞬间,里面猛地发射出来一个银丝般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着苏苏疾射而来。那银丝速度之快,仿如划破虚空的闪电,携带着令人胆寒的致命杀意。
苏苏反应极为敏捷,她仰头侧身,身姿轻盈犹如一只灵动至极的燕子。所幸那银丝在即将击中苏苏的千钧一发之际,缠绕在了柱子上,这才堪堪停下,却也在柱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令人触目惊心的勒痕。
“看来就是这个暗器杀了娥月。这人应该是有备而来。”李莲花迅速伸手拉住苏苏,待其站稳后,神色凝重地说道。
苏苏心有余悸,拍着胸口说道:“哎呀,真是好险,还好我反应快躲过去了,这暗器也太阴险恶毒了。”
“这房中尸体已经找到,但是原本只有新娘和新郎魏清愁,除非有人避开我的耳目潜了进来,否则…”李莲花的话语还未说完,方多病就迫不及待地接上了。
“否则这个新郎根本就没有死。他故意在背上刺上和自己一样的刺青,谎称自己已死,然后逃之夭夭。”方多病边说边瞪大了眼睛,神情激动得近乎有些涨红。
李莲花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一丝赞赏说道:“没错,方多病,你这脑子这回还算转得快。”
方多病一听,顿时得意地扬起了头,摇晃着脑袋说道:“那是自然,我方多病可不是吃素的。不过这案子错综复杂,还是迷雾重重,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苏苏微微皱眉,神色严肃地说道:“先别忙着自吹自擂了,咱们眼下得赶紧把这其中的线索好好理一理,莫要遗漏了关键之处。”
李莲花带着方多病来到她们喝合卺酒的桌子边,伸出手指了指说道:“这里有酒迹。”声音沉稳而冷静,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思考。
方多病赶忙凑上前,仔细观察着旁边的酒水,边看边说道:“根据这个位置和角度来看,应该是新郎在喝合卺酒的时候动了手脚,他根本就没有把酒喝进去,而是全都偷偷倒掉了。”
苏苏也凑了过来,插话道:“也就是说魏清愁早就知道这酒有问题。那他是不是在更早的时候就发现了娥月的意图?”
方多病接着分析道:“我看呀,他八成是发现了屋内隐藏着娥月。所以才假装喝了酒水之后变得困顿,然后在娥月要杀他的时候,出其不意地反手将娥月困住并反杀。”
李莲花皱着眉头,神情越发严肃地说:“屋内有轻微的打斗痕迹,这也能侧面印证你的推测。而且娥月脖颈处的致命伤,干净利落,这足以说明魏清愁武功绝对不差。”
“但是展侍卫之前说试探过他的武功,毫无内力,畏手畏脚,宛若常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多病满脸疑惑,着急地不停地挠着头,头发都被弄得有些凌乱。
苏苏手扶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也许魏清愁一直在刻意隐藏自己的武功,又或者他拥有什么特殊的功法可以巧妙地伪装内力。”
李莲花若有所思,摸着下巴,缓缓说道:“不无可能。但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原因,他为何要如此煞费苦心地大费周章呢?”
苏苏眼神坚定,目光中闪烁着决心说道:“不管怎样,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魏清愁,或许只有这样,一切才能真相大白。”
方多病显得格外着急,跺脚说道:“那咱们别耽搁了,赶紧走,可别让罗摩天冰也出了什么岔子。”
李莲花却依旧保持着冷静,摆了摆手说道:“莫急莫急,咱们得先周全地想好对策,切不可贸然行动,免得打草惊蛇。”
苏苏深表赞同,点头应道:“不错,咱们得仔细想想,反复斟酌,看看有没有遗漏的重要细节。万一魏清愁还有同党在暗中伺机而动,咱们若是贸然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