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在这原本安静得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回响,显得格外清晰和响亮,直击人心。
众人的目光瞬间如同被强力磁石吸引的铁钉一般,齐刷刷地纷纷看向山羊无门。那一道道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疑惑、极度的震惊,甚至还有难以遏制的愤怒。
宗政明珠看到这种情景,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浓云密布。他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两道扭曲的墨痕,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问和不满,大声说道:“李莲花,山羊前辈德高望重,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备受尊崇的人物。你这般毫无根据、肆意妄为地质疑,又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莫要信口雌黄,空口无凭!”
李莲花闻言,脸上却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中透着无比的自信和从容,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他目光坚定,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李莲花既然敢说这番话,自然是有充分的证据在手。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岂敢轻易污蔑前辈。诸位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道来。”
“药堂的管事不是给了我们金管家一直拿的药嘛,我当时啊,就顺便仔细瞧了瞧那个药方。上面所写的内容呢,乍一看和其他的并无十分明显的区别,但是若仔细分辨,就会发现其中多了一味药,那是活血的。这味药呀,对于常人来说,服下是无碍的,甚至还会产生益处。然而,金管家身患树人症,这般病症特殊,他若是吃了这味药,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只会加快树人症的复发。”李莲花不紧不慢地讲述着,神情严肃且专注,目光时不时扫过在场众人。
“当然,还有最为关键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上面的字迹。山羊前辈,您怕是万万没想到会有人去查这个药方吧?呵呵,这上面的字迹啊,和给金满堂写勒索信上的字迹那可是如出一辙,毫无二致。”李莲花目光如电,直直地盯着山羊无门,随后向方多病使了个眼色示意。
方多病心领神会,赶忙接过那张药方,只见他动作迅速,麻溜地从怀里掏出当初金满堂让大家看的勒索信,接着小心翼翼、倍加谨慎地将两张纸并排放在一处仔细对比。众人都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定睛一看,果不其然,上面的字迹确实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所以呢,这一切其实都是山羊无门精心谋划的阴谋诡计。他呀,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镇上,暗中将元宝山庄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于是,他心怀不轨,给金管家出谋划策了这所有的一切。他的险恶用心,无非就是让金管家想尽办法拿到泊蓝人头,然后他再趁机出手,杀死金管家,将泊蓝人头毫无顾忌地据为己有。
“就算这些事情皆是老夫所为,那又如何?但金满堂和董羚可不是我亲手所杀,我不过是对泊兰人头好奇罢了。而且,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凶手,可有证据能够证明金管家是我杀的?我可并没有得到泊蓝人头,莫要血口喷人!”山羊无门见这么多证据都如同利箭般指向自己,索性不再遮遮掩掩,直接承认了自己确实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出了一些阴损的主意。但是对于杀人这等重罪,他却咬紧牙关,坚决不认。
苏苏看着还在死鸭子嘴硬、拼命狡辩的山羊无门,不禁失笑地摇了摇头,那神情中既有几分无奈,又仿佛在看一个荒唐滑稽的小丑,满是不屑与嘲讽。
“听闻山羊前辈八十六针非常神奇,针针治病,堪称一绝。方多病,不妨也借此机会涨涨见识,好好看看和你们天机山庄的纤丝针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此时,整个事件已经逐渐拨开迷雾,变得清晰明了。而当下最为重要的,就是找出直接的凶器,从而给这起错综复杂的案件画上一个完美且圆满的句号。
方多病听闻,当即毫不犹豫地迈着大步,脚步匆匆地朝着金管家的床边走去。他的神色凝重,宛如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
他伸出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稳稳地拿起放置在床上的那盒银针。打开盒盖之后,他的目光瞬间变得专注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聚精会神、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然而,他的眼神中却满是探寻之色,那盒银针看上去普普通通,并无特别神奇非凡之处。
他不禁在心中暗暗犯起了嘀咕,眉头微微皱起,那一道道褶皱仿佛是他心中疑惑的具象化。疑惑的思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翻腾。“这银针怎么瞧着如此寻常,难道是我看走了眼?”他喃喃自语道。
随即,他开始一根一根地认真数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