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三根......”每数一根,他的眼神便愈发专注,额头上也不禁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数完之后,他嘴唇紧抿,惊讶地发现上面共有五十七根。他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心中暗想:“怎么会只有五十七根?这数目明显不对。”
他一度以为自己是数错了,于是,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那颗急速跳动的心平复下来。他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再次睁开眼睛时,目光中多了一份坚定。然后又重新点了一遍,再三确认之后,发现确实是五十七根。
而此时,金管家头上所扎着的银针,整整好好是十根。如此算来,银针的总数应该是六十六根,可如今确确实实少了一根!
方多病的眼睛突然一亮,仿佛黑暗中划过的一颗流星。他猛地恍然大悟,心中暗暗思忖:“看来苏苏应该是也想到了这关键的一点。所以才会特意让我取她的银针,还特意点名八十六根银针。这苏苏的心思当真是缜密无比啊!”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暗自赞叹苏苏的聪明才智。
少的那一根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凶器。
想到此处,方多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更加全神贯注地观察起金管家来,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执着和坚定,仿佛要将金管家整个人都看穿。终于,在金管家的耳朵处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轻轻地取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果然是你。山羊无门。”李莲花和其他人都看到了那根银针。这根银针犹如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黑暗的真相。这下证据确凿,如山铁证就摆在眼前,山羊无门再也无法巧舌如簧、百般狡辩。
案件至此终于尘埃落定,然而众人却依旧眉头紧锁,满脸的疑惑。因为他们还是不知道那神秘莫测的泊兰人头到底藏匿在何处。
于是,他们个个面色阴沉,目光凌厉,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刺穿。众人气势汹汹地逼问山羊无门。但他却双唇紧闭,犹如被封上了沉重的枷锁,一言不发,摆出一副宁死不屈、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顽固模样。
“去他房间一看便知。”宗政明珠看着死不悔改的山羊无门,愤怒地一甩衣袖,那袖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起一阵风声。他高声下令,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急切,直接带人风风火火地闯入山羊无门的房间。
众人一进入房间,便如同饥饿的狼群一般,迫不及待地开始搜寻。他们把每一个抽屉都粗暴地拉出来,把每一个柜子都用力地打开,甚至连床底下和屋顶都不放过。有的人趴在地上,仔细查看每一寸角落;有的人站在凳子上,伸长了手臂去摸索高处。
然而,一番折腾之后,房间里被弄得一片狼藉。衣物散落一地,家具东倒西歪,书籍纸张满天飞。但他们却仍是一无所获。众人个个满脸的失望与困惑,那神情仿佛迷失在黑暗的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
苏苏身姿婀娜地站在屋内,那如秋水般的眼眸缓缓地扫过屋内的每一处布局,最后视线准确无误地定格在了一处别致的花瓶上。她那如新月般细长而优美的柳眉微微蹙起,思绪瞬间飘回到之前在金满堂屋内看到的景象,当时那里明明确确实实摆放着两处花盆的,可后来再次前往的时候,却愕然发现其中一处竟然空了。
究竟是被其他人不声不响地移到了这里?还是山羊无门自己鬼鬼祟祟地搬过来的?他又为何要如此在意这样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花盆?除非,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花盆,而是众人苦苦追寻的——泊蓝人头。
想到此处,苏苏的心跳不由地骤然加快了许多,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胸腔内乱撞。她轻移莲步,步态优雅却又带着几分急切,朝着那个花盆走去,伸出那双如羊脂玉般白皙娇嫩的手轻轻地拿起它。就在这时,她用眼角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山羊无门那原本看似平静如水的眼神猛地收缩了一下,就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涟漪。这极其细微的变化,让她更加坚信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方多病一脸疑惑地看着苏苏抱着一个花盆,脸上的神情满是不解和困惑,忍不住提高音量大声问道:“苏苏,你拿个花盆干什么,弄脏了你的衣服你一会又该嚷着要沐浴了。”他在心里暗自嘟囔着,这个有洁癖的大小姐怕是又忘了自己的习惯,平日里就娇气柔弱得不行,这下可好,抱着个花盆也不嫌脏。
苏苏抱着花盆的手微微一顿,那张娇美的脸蛋瞬间转向方多病,那明亮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不可思议和难以掩饰的恼怒。然后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