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做出小心模样,上来见礼道:“寒真人。”
寒臣挥了挥手,语声轻松道:“你们这个样子做什么,天夏宴请两位,却又将我排斥在我,这足以看出天夏内部之矛盾,这分明是好事。”
妘、烛二人看了看他,也不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打圆场,还是真的就是这么想的,既然这么说了,那他们都是乐得揭过不提。
寒臣这时问道:“两位这次可有得知什么消息么?”
妘蕞躬身一礼,道:“天夏那边趁着饮宴,给了我们一封金书,要我们转呈给慕上真。”
寒臣精神一振,道:“是什么内容?拿来我观!”
妘蕞将金书取出,递给了他,寒臣伸手一拿,捉了过来,打开扫了几眼,目中隐隐浮现喜色,他收妥此书,详细问了一些话后,便道:“你们两人跟我去见慕上真和曲真人。”
关照一声后,带着两人登上金舟,穿渡阵屏,未用多久,就又回到了元夏巨舟之上,只是通传了一声,就被带入殿中,与坐于座上的慕倦安和曲道人建立。
曲道人道:“你们今次到此,可是天夏那里有什么异动?”
寒臣取出金书,交给了一边的随从地上,正容道:“上次慕上真说了愿意招揽天夏上层后,天夏就此分成了两派,一派同意靠向我元夏,另一派却是坚决不从,而这还一派认为,元夏并不见得有天夏强盛,为何不能一搏?故是两派俱是认为派遣使者前往我元夏看上一看。”
慕倦安笑了笑,道:“这是好事,可以告知他们,我让他们去往元夏一行。看清楚我元夏的实力,相信他们自是能够做出正确择选的。”
曲道人则是道:“寒真人一入天夏,就有了这等收获,足见用心。”
寒臣正色道:“能为元夏出力,寒某又岂敢居功?这一次游说寒某虽是费了一些口舌,但还好目的达成了。”
妘蕞、烛午江两人都是低头不言。
慕倦安道:“做得不错,赐赏。”登时有一名侍从过来,将一瓶丹丸递到了寒臣面前。
寒臣顿时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躬身道:“多谢上真赐赏。”他明明可以将此收入袖中藏纳,可却是一脸郑重将之放入怀中。
曲道人看向后方,对着妘、烛二人道:“以后寒真人自来便可,你们二位无事就不用来了。”
妘蕞、烛午江躬身称是。表面上他们很是沮丧,但实际上巴不得不来,而且寒臣若想从天夏那里获取事机,还不是一样要依靠他们?除了不能直接面见慕、曲二人传递消息外,这与原来没什么区别。
受了一番褒奖之后,寒臣带着慕倦安所予回书与两人回转驻地,他将回书交给妘蕞,又从所赐丹瓶中倒出来两粒分赐了两人,安抚二人道:“后续之事,拜托两位了,我若有得,也不会亏待二位。”
妘蕞和烛午江心中不屑,表面却是感激手下,随后在寒臣催促之下出了驻地,将回书及时递送到了天夏这边。
陈禹在得报之后,就将张御与武廷执寻了过来,将回书交给二人观看,道:“元夏使者已然回书,允我前往元夏,我当尽快向元夏派遣人手,早一日得知元夏内情,便能早一日知晓该如何应敌。”
张御道:“此次御当前往。”
陈禹点首同意。
张御道行足够高,又与荀季有着师生之谊,若是到了那里,要有机会的话,两人也是更为方便交流,从而得到更多消息。而且张御拥有训天道章,虽然不知道能否将元夏的消息传回来,但无疑是值得一试的。
武倾墟沉声道:“武某以为,元夏阵器之道看去较为高明,尤道友和林廷执当在此行之中。”
陈禹道:“若是长孙廷执能炼造出足够外身,这两位也当在使者之列。不过只是张廷执这一位摘取上乘功果的人前往,仍还是不够。两位廷执可有举荐么?”
武倾墟想了想,道:“武某举荐正清镇守,他是一个合适人选。”
陈禹略作沉思,点了点头,道:“正清镇守确实合适前往。”
正清道人乃是某位执摄的弟子,这样也就是说,即便到了元夏,其一样也是那边上境大能的门下,如此就能够去到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或许还能借着这个身份知悉更多事机。
张御道:“御这里也是提议一人。”
陈禹道:“张廷执请言。”
张御道:“御以为,焦尧道友亦可以划入使者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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