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没有课,雅琪的爸爸也在外应酬,我于是到了她家里和她谈谈人生。
但是没想到她爸爸突然回来了,看到我两正深入了解彼此,未来老丈人二话没说,一脚把我把我踹出了门。
现在是晚上十二点,学校宿舍已经进不去了,我想着只好在宾馆对付一宿,可来到一家宾馆门口我摸了摸口袋,只有三十块钱。
草。
当时的心情,我只能用这一个字来形容。
在街上晃荡一阵,我本想找个网吧打游戏通宵,路过一家24小时营业电影院,看售票处无人。我咧嘴无声笑了笑,猫着身子就溜了进去。
不用花钱也能过这一宿,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到了午夜凌晨,电影院很冷清,只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约莫三十出头的年轻男人坐在后排,在昏暗的放映厅里,若不仔细看,兴许都发觉不到他的存在。
我好奇的看了过去,只见他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手里某样东西,怔怔出神。
这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下意识的要离他远一些,我就把座位选在前排,这个视角也更好欣赏电影。
荧幕里放的是一部国产恐怖片,这种咋咋呼呼,带着浓郁封建迷信色彩的片子看得我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就真的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全身凉飕飕的,醒了过来。
搓了搓臂膀,我抬头看着四周,却意外的发现,放映厅里的空调并没有打开。
也许是入秋季节,所以夜里空气比较凉吧。
被惊醒的我也没有了睡意,眯着的眼盯着大屏幕,不由得一个激灵。
荧幕正放映着一个血腥的杀人碎尸镜头。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片子的导演是个变态,居然采用死者的视角,一把小钢锯来回割锯,屏幕里血肉模糊,不时还有碎肉飞溅出来。
坐在前排,我深受冲击,盯着那充满血腥的荧幕镜头,仿佛自己亲临现场,那充满血腥的钢锯就好像在我在我身上切割似的,让我一阵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不是导演刻意特写,这个碎尸镜头似乎特别长,十分钟还没有换境,让人看着麻木。渐渐适应过后,我反而觉得无聊了,打量起镜头里的场景,碎尸案发生在一间豪华的别墅客厅。
正看着,我忽然心头一惊,如同被踩中尾巴的猫,从座位上弹跳起来,睁大眼睛盯着大荧幕。
荧幕里的客厅怎么和我雅琪家的一模一样?
以为是错觉,我不禁揉了揉眼睛,却发现一点没有错。客厅里那张真皮沙发上被压扁的小袋熊布娃娃,像是在宣示着我对雅琪灌输人生理想时犯下的罪恶。
这怎么可能!
我的心在加速跳动,额头上不自觉的沁出冷汗,忙在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下女友的号码,话筒里却只传来“嘟嘟”的声音,许久无人接听。
再拨打一遍。
还是没有回应。
我一颗心沉到谷底,直到拨打第三遍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话筒那边传来了她愤怒的咆哮,听得出来是在美梦中被我吵醒的。
听到她没事,我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挂了电话,电影里已经没有了碎石的镜头,整部影片也播放结束了,我攥着手机愣愣的站着,难道刚刚那一幕是我在做梦?
正感到奇怪,我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好似虚脱一般疲惫,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刚刚在座位上躺下就没有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用扫帚在戳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原来是扫地的大妈,她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问我怎么会睡在这?
我反倒奇怪,打量了下四周,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这儿哪里还是我昨天睡的电影院?
是一家专卖丧葬用品的门口。
整条街卖的都是花圈、冥钱、骨灰盒,大清早睁开眼就看到这些丧葬用品实在晦气。想到昨晚电影院里看到的随时镜头和此刻的遭遇,我心里一阵发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敢想太多,飞快的回了学校,也不知道是昨晚没睡好还是别的什么,刚一进宿舍,看到床,我的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一头栽倒下去又睡着了。
中午的时候,我被吵醒了,几个人围到我床边,推了推我。以为是室友故意捣乱,我没睁开眼就飞过去一脚。半个小时后,警察局审讯室里,我蹲在角落对那个被我踹中玉峰的漂亮警花咧嘴道歉。她冷冷看着我,面无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