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着过了三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严礼让我帮他看了三天的店,连续三个晚上,我都在晚上十一点关门,然后留心周围的风吹草动,可惜我连个毛都找不见。
还有件事,除了我第一天见过严礼,之后的三天,我早去晚去的,古董店都没人,当然也没有生意,联系了两天后,我对严礼的工作态度也习惯了。
暗想严礼胆子是真大,也不怕万一店里面来了个贼,古董随随便便拿一个,卖掉都是钱,何况店里面也没有监控,我跟严礼提过,他说有跟没有监控都是一回事,一天下来我就懂了这句话的意思,真是非一般的冷清。
说起来这冷清的不正常,这古董店的旁边,是个珠宝店,门面虽然不大,但每天来来往往的不少人,就没有一个对古董感兴趣的,不说买了,进来看看的也没有。
生意无所谓了,这个月已经收入了上百万,我觉得就算关门一个月都行。
今天是第四天,我照旧坐在前台里面看电影,突然听到门口的风铃声。
风铃也是我挂上去的,就怕看电影看的太入迷,万一来了个客人,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但是没两天我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一天能来一个人就不错了。
有生意上门,我关了电影,正了正神色,嘴上说来不来人无所谓,可是有生意上门,也不能放过。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钱过不去,况且也不能砸了严礼的招牌。
我等了几秒钟,就看到进来的人是个女的,这还是我从身材上判断出来的。
这女的身材确实不错,但穿的都点轻薄,这已经快入冬了,一身白色的及膝裙子,露出来的小腿又细又直,还很白,但脚上穿的,我拧着眉,穿了爽绣花鞋?
等我抬起头就知道绣花鞋不是最奇怪的。
外面已经是秋末的季节,来的这个人却披头散发,像是很长时间没洗过头,面上带着墨镜,口罩,这都不算什么,最要紧的是,还带了围巾,不是冬天那种毛线的,而是夏天防晒的那种纱制围巾,上面还有点点的殷红,像是血。
我多了个心眼,包裹的这么严实,让我不得不打起十万分的小心谨慎。
“买古董?喜欢什么样的,喜欢哪个年代的?”我按部就班的问着问题。
主要是想到了人不可貌相,什么人都不能从外貌推断,看起来邋里邋遢的,没准是个土豪呢!
这种例子网上一搜出来一堆,可我没想到,自己这回碰上的,还真是个傻逼。
我连着问了三遍,她都一声不吭,再好脾气的人都受不了,我耐心开始变差,况且这种奇怪的打扮,估计去其他店里都能让人赶出去,我脸色一沉,正想出口赶人,那人开口了。
第一反应,声音好听,就是没什么情感,但她说完一句话,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我肯定会揍她一顿,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重复的问了我几遍。
“请给我拿一叠有眼的纸钱。”
我深呼了几口气,耐着性子才没说出一声傻逼,顿了顿缓缓说道:“这里是古董店,不是纸扎铺,没有你说的纸钱。”
纸钱分成有眼没眼,有眼的烧给女人,没眼的烧给男人,这是我们那边老早之前的讲究。
女人好像没听到我说的话,很是执着的又连问了几遍:“请给我拿一叠有眼的纸钱。”
这下我确定这人是来专门找不痛快的,可能是脑子不正常,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这个人出去,万一真是个神经病,又或者是犯了什么事跑出来的……
女人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我忍不住用手轻轻推搡了一把,刚碰到她,霎时一股凉气顺着手指流向我的四肢百骸,把我冻的一个哆嗦。
这人身上居然这么凉,就好像刚从冰箱里面出来,浑身凉的不正常,这种凉意似曾相识,我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咽了口唾沫,双眼紧盯着这个女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在刚刚的一瞬间,我有种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无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摘下女人脸上的墨镜跟口罩,她却猛地后退了几步,挥开我的手,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却感觉她是在看我,约莫一分钟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古董店。
后知后觉的我跟出去,看到大街三三两两的人,找不到她的踪迹,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就因为下午遇到的事情,让我接下来的时间都心神不宁,一直到晚上关门。
照理说最近几天的生活,就是我之前最想过的平静日子,但自从知道了一个月的期限,我反而淡定不下来了,好几次都想直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