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柳非烟的心病越来越严重。
“皇上,皇后娘娘快不好了。”
养心殿,一太监快步跑到皇帝更前,满脸焦急地向皇帝禀报。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那群太医是吃干饭的吗?”
皇帝夏泽浩听到太监禀报,一摔桌上的奏折,大骂起来。
“皇上,太医说,说是娘娘自己存了致死之心,已药石无医。”
太监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
他知道,说完这句话,皇上一定会生气,但他不得不说。
他认为:皇上现在生气,比以后雷霆大怒来得好。
至少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
“她存了致死之心?她的心是铁石做的吗?竟如此狠!”
正准备起身前往坤宁宫的皇帝,听到太监的话,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
他脸色苍白,失望透顶,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嘴里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
“她的心怎这般狠?她是怪我吗?她这是在折磨我啊!”
坤宁宫里,露儿守在床榻前,两只手手紧握住柳非烟那瘦弱的双手,泪如雨下。
“娘娘,您这是何必呢?您要走了,露儿怎么办?您不要抛下露儿……”
此时的柳非烟,脸色惨白得可怕,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现在的她,身体已然到了枯竭的地步。
“露儿……别哭,我留了封信,等我走后,皇上,他会放你出宫……”
望着陪伴自己多年的露儿,柳非烟心里说不出的痛苦。
为了露儿,她留下了绝笔信,希望那人能看在从小亲梅的面上,为露儿安排好以后的生活。
想到那人,柳非烟心口就撕裂般的疼痛起来。
她明白,爱一个人好难!爱一个人好痛!
虽然如此,在弥留之际,她心里依然迫切地希望再见他一面。
等啊等,她已经等不住了。
一滴泪水从眼角划过,柳非烟不甘地闭上了眼睛,手也搭拢下来。
“娘娘,娘娘,娘娘驾崩了,娘娘驾崩了……”
露儿摸了摸柳非烟的鼻孔,无力地瘫软下来,嘴里不停地喊着。
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刚走到养心殿门口的夏泽浩,心口突然像针扎一样疼。
他捂住胸口正要往前走,一小太监突然惊慌失措地往这边跑来。
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地对夏泽浩禀报:
“皇上,皇后娘娘驾崩了!”
听到这消息,夏泽浩两眼失去了焦距,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失去了全身力气的他,差点站立不稳,嘴里囔囔着:
“非烟,你为何不等我?你为何留下我一人独自承受这百般痛苦?”
擎天老祖道场,雪晴慢慢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不可置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的心口会这般疼痛?
看到盘坐的老祖,不由问道:
“老祖,我刚才在是做梦吗?为何感觉这样真实?”
擎天老祖打量一下了雪晴,高深地回答道:
“大梦三生,似梦非梦。”
老祖的话,让雪晴有些不解。她沉吟了一会儿,再次对老祖问道。
“大梦三生,似梦非梦。也就是说,柳非烟和我有关联?”
老祖的话,让雪晴好似明白了什么,但又没全明白。
心里的那种痛楚还在,但那是属于另一个人的人生。
“因果之间,很难说清,那是你的前世。”
老祖解答了雪晴的疑惑。
“前世?前世的我这么柔弱?前世的我,竟然爱得这么痛苦?”
雪晴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很不可思议。
难怪那柳非烟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为什么性格和自己这般不同?
正在雪晴感到疑惑之时,老祖为她结了疑惑。
“前世今生,因果循环。只有经历,才能成长……你感悟到什么了吗?”
老祖不厌其烦为雪晴讲解。
“爱一个人,是一种甜蜜,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相爱容易,相守难。”
雪晴仔细体会柳非烟心底的感触,不由感叹道:
“其实,很多时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