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什么难事。他们手头松宽一些,咱们也可以少贴补一些不是?况且除非得皇上恩萌,否则在御林八军撑死了也就做到从四品,还不如出去多捞些钱是正事。”
这个莞城县男到底是老奸巨猾一些,他这么一说,其余的几个人相互对视一眼,都微微的点了点头。也是,现在除了这个办法,也着实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是那位嘉兴伯却是心有不甘的道:“理倒是这个理,可英王搞出这么一回事,咱们就在这里坐视不管?”
“这若是以后成了惯例,今儿英王给咱们一顿训斥,明儿若是再来个亲王、郡王什么的,在皇上那里乱嚼一些什么狗屁舌根子,咱们也一样好受不了。要知道,这些皇子可是眼睛都盯着这个军务,想方设法找机会插手呢。”
“若不是不想法子,将这些人的念想掐断了,今后还有咱们几位的好日子过吗?这个头,绝对不能就这么开了。我看,是不是找太子想想办法?毕竟他是储君,虽说没有什么实权,可在皇上面前好说一些话不是?”
嘉兴伯的话刚一落下,在座的几位都大摇起头。尤其是以那位永城候,反对最为激烈:“老高,你是不是被气糊涂了?太子也是咱们能去找的?若是找了太子,咱们才会有真正的麻烦?今儿的事情,你难道真的没看清楚?”
“皇上对英王贸然插手军务,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我与你说,今儿的事情如果换到太子身上,皇上非大发雷霆不可的。太子已经是储君,若是再插手军务,恐怕皇上便要担心自己的皇位,还能不能坐的安稳了。”
“别忘了,这些年太子虽说一直没有实权,可毕竟身为储君这么多年了。根基,远不是一个出宫就府不到一年的英王可以相比的。所以皇上对英王此举可以当做没有看到,但绝对不会对太子与咱们走得过近,同样做到视而不见。”
“皇上这些年,对太子与文官交往虽说不怎么管。可那些与太子交好的武官,有几个有好结果的?那个不是没几年,便被贬的贬,赶回家的赶回家?在军权这件事情上,皇上对诸皇子可是提防的紧。”
“还有,老高今儿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天家之间怎么争权,无论是老子杀儿子,还是儿子杀老子,都是他们天家自己的事情。咱们这些人,最好做到不偏不向。谁做到那个位置上,咱们就对谁尽忠便是。”
“千万不要试图去参合皇位争夺,更不要与任何一位皇子站队。尤其是注意不要与太子走的过近,否则就真的犯了皇上的忌讳了。你当皇上当年成立殿前司,为何放着一大群文武百官不用,而要起用我们开国功臣之后?”
“就是因为咱们这些人,本身身上便带着爵位。每年即便什么都不做,守着这个空头爵位,便一样不愁吃穿。不像那些文武百官为了升官,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只要咱们不谋逆,只要咱们效忠皇上,咱们就什么都不用操心。”
“开国勋臣那么多,可这百余年年来多少世家都败落了,你们查查现在还剩下几家?尤其你我几个人,基本上能将祖宗当年百战得来的这个爵位,保留到现在即没有败家,也没有被降爵或是夺爵?不是咱们祖宗有多聪明,而是他们守住了我之前说的那个信条。”
“少说话,多磕头才是真道理。还有,皇上与太子现在已经隔阂日深。诸皇子之中,皇上现在恐怕最提防的便是太子。我们这个时候去找太子,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是皇上愿意看到的。一旦被皇上发现,太子未必会有什么事情,可我们倒霉是一定的了。”
说到这里,这位永城候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在座的几个人,咬了咬牙道:“今儿既然已经说了这么多,我不妨在提醒诸位一句。若是诸位的子侄有与太子交往过深的,诸位都回去好好的管一管。虽说不能马上断了联系,但尽量也要与太子少走动。”
“我现在感觉到,咱们这位储君的位置,坐不了太长时日了。最多年余,太子若是不被废,诸位大可以把我的眼珠子挖去。这些年,皇上对太子的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一直没有表出来而已。”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让皇上一直都在忍而不发而已。但皇上的忍耐不是无限制的,早晚有一天会爆发出来。前些日子,英王遇刺后皇上对朝局的清洗,你们就真的没有体会到什么吗?”
“还有三王暴毙,皇上难道真的就像眼下这么平静。我在这里奉劝各位,真等到皇上忍无可忍的时候,就是咱们这位太子爷被废的时候。诸位回去也好好的考虑一下该怎么做,千万不要因为一两个子侄,将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搭进去。”
“要不是咱